势力的!甚至是他,在接受了朝廷的招安,有了平难中郎将的名号后,为了养活手底下的人,为了让他们不至于失控,也需要抢掠,需要提刀动武。
徘徊在冀州青州之间的这一众黄巾,在耳闻冀州刺史谋逆暴露而自杀,冀州治下局势紧张的消息时,会做出什么选择,简直无需多说了!
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杜长前往冀州,可谓是势在必行。只是……
“你为何要偷偷地走?”张燕眉头一挑,先前的理解都在这一刻变成了不理解,“你有此心,我也大觉敬佩,其中推论也是有理有据,你就算不肯向我说,向陛下陈情告知,由陛下助你前往冀州,总比你孤身上路要好得多吧?”
杜长面色一僵:“……”
他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来:“……我只是和管亥有交情,又不是于他有大恩,谁知道找上门去能否见效。万一提前给了陛下希望,却没能办成,岂不是让人失望。”
“但你贸然以身犯险,若是沿途遇难,自此销声匿迹,难道陛下就不会失望而遗憾吗?”张燕眼神一厉,翻身下马朝着杜长走去。
从张燕的眼中,仿佛能看到他的未尽之词。
他知道杜长的顾虑。这不告而别,不仅仅是怕陛下的希望落空,也是怕当他将实情告知,背负上了天家信任之后,到了管亥面前也会说不出话来,仿佛自己不是来带着早年间的同袍走上一条光明之路,而是提前一步变成了朝廷招安的使者。
可即便如此——
“一人之力犹有穷尽之时,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才对。”
杜长:“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让我与你一起去见陛下?”
张燕笑得很有几分匪气:“不不不,这是黄巾军中的事情,那就用我们自己的路数解决。”
他转头挥了挥手,就有一名与他一并追出的骑兵,从马背上跳下,牵着那匹马走到了杜长的面前,将缰绳递到了他的手中。
张燕一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与你同走这一趟如何?”
虽是擅离职守,但此行意义甚大,还是该当冒险一次!
……
可张燕这一走,走得好生痛快,却着实震惊了留下的众人。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ǔ?????n????0?2???????????则?为?山?寨?站?点
孙轻咬牙切齿地将张燕临走之时写就的书信,递到了刘秉的面前,又在心中怒骂了张燕三声。
他是去冒险谋个功勋去了,其他人还得承担他这离奇举动的后果。
果然,那书信刚到了陛下手中,孙轻就听到了一声震响,正是陛下愤怒地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朕教他习字,告诉他不平则鸣的道理,就是用在此处的?”
这好像真应该算是张燕好好学字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份要事公文!
结果其中所写,竟然是先斩后奏的请罪。
刘秉气的,不是张燕去拦杜长,结果拦出了个此等结果,他气的是,这家伙可算是给黑山军开了个好头。什么不告而别?不存在的。陛下教我们学写字了,所以我留了书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