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里,我们才有事情!”说着,她激动地抓着火舞的衣服,“你看到今晚陛下那样子了吗?他的头颅在渗血,还在问我谁是十五!啊!”她大叫一声,揪着火舞衣服的手更加用力,“我知道了,是那贱人搞的鬼!”
“她……”火舞很少见艳妃这般失态,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贱人跟踪我们到这里,然后趁我们不备,接近、勾引陛下,企图唤醒陛下的记忆……”艳妃喘了一口气,神色又是惊恐又是害怕,“就是这样!那贱人什么都不管了,她豁出去了,她就是要报复我。”
“你冷静一下好吗?”火舞一把将她推开。
艳妃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也许这一推真的用了力,艳妃跌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
火舞忧心,上前将艳妃扶了起来。
哪知道艳妃脸色突然恢复了平静,眼底寒光阵阵,唇边扬起深长的冷笑,“好……这是她自寻死路。”
火舞微微蹙眉。
见火舞迟疑,艳妃冷笑,“这是为了整个月重宫!那女人什么来历,难道你不知道?否则怎么解释她出现在这里?”
火舞沉思了片刻,出了房间,看到莲绛还如石雕般立在暗处。
待她走近,她发现莲绛脸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犹如一条刀疤。
“陛下,外面风凉,请回去休息吧。”
莲绛未动。
火舞想到艳妃的话,道:“西岐那边来信,催促殿下早些回到月重宫,明儿一大早我们需要赶路。”
“月重宫。”莲绛如梦初醒,抬头盯着沐色的房间,眼底掠过一抹寒光。
三镜异动,月重宫有人闯入。这是父亲信中的原话。
“你回去吧。做好准备,明天早上出发。”
火舞不敢忤逆,但是又不放心莲绛站在此处,只得后退几步,远远地站着。
莲绛低头看着手心里那两粒五石散,全数吞下,转身上了楼。
等行了几步,火舞发现,莲绛进了自己原来的房间,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又走出来,最后停在了艳妃的房门前。
艳妃在屋子里依然六神无主地走来走去,心中担忧莲绛是否能听明白火舞话中的提示。
正思忖间,她突然看到门前一个身影。那熟悉的影子让她浑身一凛,转身进了内室,和衣躺在床上。
果然,门开了,莲绛走了进来。
艳妃闭目装睡,不明白莲绛怎么晚上会过来。不等想透彻,她已经感到莲绛立在了身前,正盯着自己。
屋子里漆黑,但艳妃却被莲绛的眼神盯得全身发毛。
她在想,到底要不要醒来,朝莲绛行礼?可她心中却又期待和好奇莲绛来这里做什么。
无形的压迫气息传来,艳妃只感觉到莲绛蹲在了床边,又将她干枯的白发捧在了手心里。
“怎么头发乱了?”
黑暗中,他的声音虚弱而低沉,还带着几分空洞。
感觉到莲绛正用梳子替自己梳头时,艳妃浑身颤抖,一下想起昨晚马车里,莲绛那诡异的举动。
“咦,你的头发怎么沾着烟花末?你是不是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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