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脑回路真的很有问题。
面对她的指控,烛风只会点头:“嗯嗯,我很烦。”
“你好贱!”袁盈继续骂。
“是呀是呀,我好贱的。”烛风贱给她看。
“我要跟你分手!”袁盈一说出口,心里就后悔了。
不管怎么说,吵架就说分手,实在是不应该。
她抿了抿唇,思考该怎么道歉。
她还没想好,烛风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拱来拱去:“这个不行,我不同意。”
很显然,他没当真,也没放在心上。
袁盈悬着的心落下,身体也放松下来,再斗几句嘴,一起运动一下,什么火气就都没了。
那天吵架的原因,袁盈其实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她和烛风都很生气,而真正生气的时候,是不会拌嘴也不会吵架的,更不会抱成一团拱来拱去。
烛风并不擅长冷战,才沉默不到半个小时,就忍不住走到卧室门口:“我出去透透气,你要一起吗?”
袁盈背对他躺在床上,不说话。
烛风深吸一口气,板着脸离开了。
入户门咔哒一声打开,又咔哒一声关上,九十多平的房子里只剩下袁盈一个人,安静如同海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胡乱抹了抹眼泪,冲到飘窗上往下看。
一分钟后,烛风出现在楼下,走了几步后突然抬头。
袁盈吓一跳,赶紧蹲到地上,她想在心里数一百个数再往下看,但数到三十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烛风已经走了。
袁盈贴着飘窗滑到地上,静坐片刻后站起来,开始扫地拖地打扫卫生。
她其实并不喜欢做家务,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白天几乎不在家,一周打扫一次就能维持整洁,烛风来了之后,开始全权负责家里的一切,她连一周一次的家务都不用做了。
而此刻,她突然勤快的原因只有一个——
“我把所有活儿都干了,等你回来无事可做,让你怀疑人生!”
人在报复心作祟的时候,是一点都不觉得累的,她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把家里全部打扫了一遍,还给绿萝加了水、重新换了床单。
等到家里焕然一新,又突然想起衣服还没收。
虽然家里也有衣架,但烛风更喜欢把衣服拿到楼顶去晒,据他自己所说,在楼顶晒过的衣服,会有一种柔软温暖的味道。
袁盈已经想到烛风散步回来,看到衣柜里整齐的衣服后会有多愧疚了。
她迫不及待地就要上楼,却突然听到窗户外传来小孩的哭声。
窗外?小孩?
她家在七楼。
这种堪比恐怖片开头的情景让她头皮发紧,她谨慎地走到窗前,看到了比恐怖片开头还要可怕的画面。
隔壁邻居家的四岁小孩,不知道是怎么翻到窗户外的,正贴着玻璃嚎啕大哭。
这小孩跟烛风关系很好,经常给他们送零食,虽然淘了点,却很讨人喜欢。
楼下已经聚起了一群人,还有人在往楼上冲,袁盈被哭得心头发颤,赶紧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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