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头鱼,其他分身在各地生活时为了融入当地,都会慢慢向当地人面孔靠拢。赶紧把他埋了,晦气玩意。”
“先等等,我还没明白,他怎么突然出现来找你?还被我撞死了?”岑让川知道银清喂饱后异常好说话,说的还是实话,赶忙问出自己疑惑。
“不突然,简寻那件事他也有掺和。想让这个世界的男人怀孕,多少要上点手段。嘶——”银清说到这,不舒服地揉腰。
往日做得过于温和,一朝激烈点又是在车里,他还有些承受不住。
岑让川极有眼色地放下菜刀,擦干净手,蹲在他面前给他揉腰。
“两头吃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撞死他,是他的报应。上一点,左边,重点。太重了。”银清哼哼唧唧贴过来,“生下来的崽你也看到了,是个小妖怪。简家做了这么多年肮脏生意估计没想到自家基因会被盯上,还正好是嗜美如命的妖群。它们族群不爱生孩子,又恰好看到人类这么操作,便也效仿。”
岑让川听着,心里明白大半。
这不就是典型的一报还一报。
只是他分身出去后有了自己的意识,当起中间商两头吃。
简寻本来在那场生产中不该活下来,却偏偏活了。
不仅活了还疯了,家族生意顷刻间毁在一个疯子手里。
白大褂没了去处,想回头找自己主体算账,又高估自己如今的能力,最终被岑让川撞成一滩烂泥。
世事无常,变化多端。
跟银清在一起后,这生活真是越来越刺激,现在连埋尸这项业务都拓展开了。
岑让川实在下不了手,银清被她揉舒服,不声不响处理掉分身尸体。
等她回头看时,白大褂已经捆成人茧状,筋骨断裂声响起那刻,她听到巨蟒缠绕似的藤蔓中响起痛苦急促的呼吸,只一瞬,便消失不见。浓绿汁液流出,像碾碎多汁的果子,连里头的硬若石子的核都被绞动地发出清脆响声。
岑让川想象到里头连颅骨都在进行再加工,跟绞肉机般,等会白大褂会跟午餐肉一样扔进四四方方的坑里,不禁感到头皮发麻。
银清见威慑地差不多,漫不经心地问:“你身上,为什么会有严森的味道?”
很淡很淡,淡到闻不出来。
可他无法不介意,严森这人和岑让川命盘,命宫、夫妻宫与福德宫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她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果他不插足进来,她们将会是恩爱的少年夫妻,婚姻稳定到以后能合葬在一处。严森脾气好会包容她,她也会慢慢喜欢严森……
天定姻缘。
怎么能不介意啊。
他想要的,严森能轻易得到。
他熬过百年千年,到现在也抓不住她的心。
想到这,银清去看她眼睛。
岑让川脑子转晕了也想不到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严森味道。
那傻蛋又不像简寻那样喷香水,两人今天亲密接触的似乎只有……
“我俩站一块喝了碗胡辣汤。”岑让川努力去想,“其他的,应该是没有。”
银清紧紧盯住她神色:“一人一碗还是两人一碗?”
“……我俩又不是情侣,怎么可能喝同一碗!”
银清心里舒坦了,他虽然全都知道,但听到她说实话总归比自己监视来得好。
身后绞动声不知何时停止,岑让川想回头去看时,银清已经起身。
他袖子上的薄纱缎带拂过眼前,迫使她下意识闭眼,捣碎的草叶味道带着木质调的苦意侵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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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清裁下自己袖子上的绑带,在她脑后轻轻扎了个蝴蝶结。
温热气息洒在耳畔,他低声说:“这次就别回头看了,有点恶心。先回房间吧,这我来处理。”
话音落下,他的吻也落在她耳尖。
无关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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