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胖一瘦,众人拉扯下也分不开。
尘雾越来越浓,越来越厚。
落在深蓝制服上,众人都被这股尘土迷了眼睛。
鼻息口腔俱是粉末。
又呛又辣,闭气也无法缓解。
他们在雾里厮打,身影逐渐被尘雾吞噬。
砖墙松动,白灰沾满鞋底,开始不断打滑。
下一秒。
墙栏砸下石块,楼下聚集人群连忙惊恐疏散。
终于……
在又一次教导主任把校医砸向墙面时,年久失修的护栏破开了个大洞。
尘土飞扬中两道身影跃出,垂直往下落去。
“咚”的一声闷响。
两个脑袋像西瓜开瓢,汁水四溅。
他们堆叠着,抽搐着,翻着白眼。
剧痛传遍四肢百骸,度秒如年的痛持续袭来。
骨骼碎裂,穿破内脏筋骨,扎穿皮肉抵达体外。
血液塞满喉管耳道,每抽搐一次就涌出巨量鲜血。
他们想呼救,疼痛与鲜血却灌足每条腔道。
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三双白布鞋朝他们走来,老式校服从墙上走下来那般停在面前。
衣角落下。
女孩们清脆的笑声响起。
“你们终于能陪我们玩捉迷藏啦~”
【捉迷藏·完】
第102章 祈福牌与药方 “快过年了吧,你们有什……
“快过年了吧,你们有什么安排?”银清将新送来的报纸放在一边接待客人,又顺手拿起一只笔把头发簪起来,免得影响干活。
他最近迷上了染发,这两天又换成蓝黑发色,那头黑长直任由他怎么折腾都丝毫看不出毛躁痕迹。
药堂窗户旁,两人拿着他的围棋盘玩五子棋,硝烟无形,正打得不可开交,自然而然没有听到他的话。
银清也不恼,替病人开完药方,慢慢悠悠拿着泡了甘草人参的药茶走过去,挨在岑让川身边看她们在玩什么。
“小岑大夫,先走了啊。”婶子提高嗓音告别。
三人动作整齐划一地抬头,伸手朝她挥别,还说着诸如慢走,注意身体的话。目送婶子出门,她们才又把目光集中在棋盘上。
银清大概看了下她们玩的方式,不由“啧”一声。
幼稚。
他内心嫌弃,语气也不由骄矜起来:“玩半小时,还没分出胜负呢?”
“观棋不语真君子,别说话。”岑让川正研究下一步该下哪能凑齐五个子。
白芨太难对付,棋盘都快摆满了,眼看是要平局。
对面白芨也是一脸凝重,跟在下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右手不断在棋篓里拿起又放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动。
窗外风吹过时,已经光秃的柳枝摇曳摆动,像纺织厂悬挂起的丝线。
自行车碾过石子路,行人路过,老人蹒跚脚步声谱写成宁静的曲子。运气再好些,拉二胡和吹萨克斯的奶奶们会组局在河边演奏,民乐与西洋乐碰撞下又是一场听觉盛宴。
银清杯子里的药香甜苦交织,在她们这处小空间弥漫。
热乎乎的,又带着水气,缓解不少初冬的干燥。
入学半年不到,白芨再次迎来一次小长假。
自从云来高中分尸案上报后,不少家长闹着去教育局讨要说法。
放着师德败坏的教导主任和尸位素餐的校医在学校这么多年,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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