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真要愈合了,等两人都忙起来,兴许都见不着面。
上了几个月班,银清都开始后悔给白芨当师傅,现在镇上名气于他而言都成了累赘,就挣点饭钱,还要跟岑让川聚少离多,考试考证。
两人躺进被窝。
小夜灯发出幽幽薄光。
水雾散尽,屋内重归干燥。
装满水的水杯充当加湿器,放在床头柜上晾着。
岑让川张开怀抱,银清就跟怕冷的猫儿般钻过来,紧紧搂住她。
他难得温顺,她低头去闻他发间混着草叶味的焦木甜香,馥郁浓郁。
越闻越上头,甜而不腻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埋进他微凉长发,深深呼吸一口。
银清配合地在温暖烘熨下溢出更多,在浴室还未尽兴,他半敛下眸悄然起身,微烫轻吻落入她掌心。
屋内仅有一处光源,他缓缓靠近,半边沉入夜色,半边被灯照亮轮廓。
比初见时更胜清冷月色的容貌在眼前放大,近得她能清楚望见映照在他眼中的沉沉微光,恍若弯月入水,粼粼生光。
碎发随之落下,拂在她颈边,似裹了雪层的叶片,被体温熨化。
长睫在眼下投下阴影,宛如嫩芽初生,枝桠颤动下浅琥珀色水潭荡漾。
岑让川凝视他,胸口跳得厉害。
她经不住诱惑,伸手去摸他眼尾垂下的睫毛。
他迅速握住她的手蹭了蹭,温热气息连同吻一齐落入她掌心,沿着掌纹往下,印在腕间。
再抬眼望来时,眼神已然不清白。
银清学着擦边男,半跪在她身上,牵引她的手一路往下,无声引诱。
明显是想来第二次。
岑让川想起明天的计划,如果想要顺利实施,最好是让他累得腰酸背痛。放在以前,她绝对不忍。但现在他浑身是伤,她束手束脚,到头来他是爽了,她被吸干精气。
权衡利弊后,岑让川用力把他拉前。
银清以为这是答应的意思,嘴角微微弯起,欢天喜地装着柔弱扑在她身上。
未等他出声,岑让川双腿发力。
天旋地转,银清砸回枕头上时还有点懵。见她覆身过来,以为只是不喜欢他在上边的姿势,急忙抬腿给她腾出位置。
可岑让川只是在他唇边亲了亲,然后就没有然后……
她像在外务工劳累过度的丈夫,无视家中欲火焚身妻子的邀请,躺回床位闭上眼一动不动。
银清:“……”
沉默将腿放平,他忍了忍。
才忍不过一分钟,他贴过来,可怜巴巴贴过来问:“真的不做吗?”
“不做。”
“我很快的,控制在半个时辰内行不行。”
“不做。”
“……”
遭到拒绝,银清气呼呼地躺在她身边,瞪着她。
视线灼热。
体温灼热。
岑让川装着清心寡欲,闭眼把被子拉高,企图隔绝他的视线。
可银清身量颀长,她这么一拉,顿时把他的脚露出去了。
银清冷得蜷缩,把其中一条腿架在她身上,气得不行。
岑让川沉默地侧过脸,不敢睁开眼和他对视。
“脚冷。”他声音里俱是委屈。
岑让川把拉高的被子踢回原位,确保盖得住他。
“伤口痒。”他继续说。
岑让川转过身,依旧闭眼,熟门熟路轻拍他的背。
“我们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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