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天赋了?”
他望着那架秋千,望得发痴,无暇回答她的问话。
她如今也习惯了他的古怪与沉默。用食指戳了他的手臂一下,她想要唤回他的灵魂:“喂, 你想不想找样事情做?也好有些收入养家糊口、担起你身为丈夫的责任?”
他这回正视了她,嘴里发出了啼笑皆非的一声——也说不上是一声“哼”还是一声“嗤”,反正像是忍俊不禁喷出来的。
他确实是感觉这事挺有趣:林笙为了打入程家,租房子找丈夫的闹了一大套,堪称是带着张白黎一起绞尽脑汁,结果不过如此,而自己无所作为,却也从程心妙这里拿到了一张程公馆的入场券。
他的一声笑,原本是这个意思,但程心妙听着却是另一个味儿:“怎么,你怀疑我是在说大话?”
他摇摇头。
“或者你认为我是要雇你做我的保镖跟班?”
他终于又开了口:“我不做事。”
“不想赚钱?”
他牢记着自己这个身份应守的本分,坦然回答:“我太太会养我。”
“太太的钱也不是好花的。”她的语气中带了恶意:“脖子会受苦哦。”
他望着秋千吸了口烟,正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
程心妙恨不得给他一拳:“而且呢,虽然你和笙姐姐的感情很深,不过长辈们一直告诉我,说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自己有本领最好。你认为呢?”
他答:“等她跑了再说。”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很好奇你会说什么。”
他以着李思成的身份想了想,结果是他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随即,他又说了一句无比诚实的真话:“我们不会有那一天。”
程心妙从方才开始,和他便是越聊越不投机,到了此刻,她几乎带了愠怒:“噢,这样吗?那你和笙姐姐还真是情比金坚呢!”
他听出了她的咄咄逼人,又不知道如何招架,只感觉此地不可久留。扔了手里的半截香烟,他转身想走。程心妙见了,越发的来气:“站住,没许你走!”
对于这句话,严轻有严轻的法子应对,但他现在是李思成,李思成应该怎么办?林笙也没料到他会遇到这般情形、没教过他。既是如此,那就怪不得他要自作主张了。
他答:“我太太不喜欢我和别人说话。”
程心妙几乎被他这老实不客气的一句话气笑了:“呵呵,你是这么听话的一个人吗?”
他告诉她:“我现在要靠她养。”
然后他步入走廊,径自去了。程心妙瞪着他的背影,感觉自己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冷峻而又不要脸的男人。简直是天真淡泊、不知羞耻!
这种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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