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恭的生辰宴过后,国公夫人体恤温棠操劳,免了她这几日的请安。
温棠本可偷得浮生几日闲,但是不知何种缘由,温知意跟她亲近起来,愣是接连给她一日一封书信,每次开口就是在忏悔她当年做的错事,她当年不该如此自私,为了自己而不顾及自己妹妹的幸福。
温棠看完第一封信:......
这已是陈年旧谷子,偏偏她还要一遍遍翻出来晾晒。
若只是追忆忏悔倒也罢了,只是温知意还要在信中夹杂一两句她跟秦恭的过往,每次都是一笔带过,却又从不缺席。
温棠皱眉,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然后视线停留在信中的两个字上面,一顿,她折起信,交给一旁的周妈,“烧了。”
“她的信,不必再收。”
不是忏悔,就是说往事。
温棠都有些好奇了,温知意,自家的日子不过了么?
伯府,
屋内药味依旧浓重,但倚在窗边圈椅上的温知意,脸色难得红润。
她握着笔,嘴角噙着笑。
都说少年情分最真,果真,还是他记挂着她。
自从上次在秦府匆匆见过一面后,秦恭便让人约她在酒楼厢房里会面,菜肴竟是她旧日的口味。
温知意怎能不感动,以至于后来秦恭问起她跟江道二人如何相识,如何生了情意时,她内心竟有了愧,吞吞吐吐,半遮半掩地将过往道出。
等她再抬起头时,见到的就是秦恭俊美脸上的愁容。
终究当年她逃婚,让温棠嫁给他,是她对不住他。
温知意面露愧疚,门口传来脚步声,她握笔的微顿,将桌上宣纸迅速收起来。
江道走了进来,“秦恭这些天,都问你什么了?”他开门见山。
江道脸上惯常的儒雅温和此刻不再,沉下脸来,俊美面容甚至略有阴霾。
温知意不答。
江道走过来,有力的手抚上她的双肩,“我在同你说话。”
肩上传来的微痛让温知意心头火起,她讥讽他,“吃味了?”
江道皱眉,温知意还在那儿自顾自地说,“我可不像你,专会偷摸着去会人。我先前问你去哪,你从不回答,可我哪次不是撞见你去找你那好妹妹去了?”
“你别胡闹,燕燕是我妹,是我亲人。”
“是亲生妹妹?不是,是情妹妹。”
江道骤然松开了手,居高临下,“你真是,无理取闹。”
温知意霍然站起身,声音陡然拔高,“是,我无理取闹,我就该识趣点,主动让位,让她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做你的夫人,让她给你生孩子。”
“我再问你一遍,秦恭问了你什么事,你,答了什么?”他语气很冷。
“记住,话绝不能乱答。你是在江南认识我的。我姓江,名江道,是个江南商人。”
温知意现在思绪混乱,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她的夫婿,吼她,在外面有女人,还要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她快疯了。
江道转身,掀帘而去,再不看她,
温知意流泪发抖,对着上方空气无声凝视,然后疯狂地翻出纸笔,紧接着继续在上面写下秦恭两个字,然后笔一顿,把那两个字划掉,重新写下四个字:正则哥哥。
等温棠再次收到温知意的信时,她正逗弄着摇篮里的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