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女,对着两个孩子学小老虎叫,嗷呜嗷呜。
周婆子拿着信进来,“说是最后一封。”
温棠让乳母把孩子抱下去,这才分出心思看了眼信,目光掠过被墨迹涂改过的地方,信的内容依旧是那些弯弯绕绕的关心。
待看到最后一行,
温棠缓缓抬起头,周婆子赶紧凑过来,“怎么了?”
温棠抿唇,“去把近身伺候大爷沐浴的小厮叫来,我有话问。”
周婆子应声去了。
小厮很快被带来,老老实实地回答大奶奶的问题,“回大奶奶,爷前儿确实受了皮肉伤,是在外头办要紧公务时,遇着了歹人刺客,伤在小腹处,但不碍事,如今痂都落了。”
“在哪个部位?”温棠皱眉,重复问。
小厮,“小腹那儿,但确实无碍。”
小厮刚说完就被周婆子挥退。
温棠手里拿着信,作为妻子,她都没留意这种堪称私密的位置,温知意怎么会知道?
温棠揉了揉眉心,周婆子见状,立刻弯下腰,附耳过去。
温棠侧头,“让人去打听清楚,生辰宴那天,除了明面上的应酬,大爷私下见过谁?”
做了什么?
第19章
是夜,夏虫低鸣
“爷,那夜的刺客找到了踪迹,但在底下人赶到的时候,立刻服毒,没来得及阻止。”
傅九顿了顿,“人,没了。”
秦恭走出官衙大门,手上还有方才从狱中沾染的血迹。
“人没拿住,还让人死了,办事不力,按照规矩罚。”秦恭从袖中抽出一方素帕,擦拭着血污,皱眉。
“秦大人。”官衙大门侧边的树影下,一顶官轿静静停驻,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肤色冷白的手掀起,一人着绯色官袍从中而出。
随行的仆从提着灯笼往边上让了让,昏黄灯影照映出男子昳丽的面容。
秦恭看见他,停下擦拭的手,“章大人方才归京,便如此勤勉,深夜至此?”
“不敢当勤勉二字。”章尧拱手,“不过是职责所在。”
“人死了,线断了。”
章尧上前一步,“虽断了,却也非全无线索,秦大人心中,不是已有人选了么?”
秦恭点了下头,算是对他这番话的认同。
“秦大人,今夜不妨同审完那要紧的犯人,然后再去临江楼小酌?这是京城新开的馆子,掌勺是江南水乡来的名厨,手艺别有一番滋味。”
“我离京月余,甫一回来,倒时常想起前次与秦大人宴饮之乐。”
“秦大人可愿赏光?”
“章大人盛情,只是亥时已过,内子尚在家中相候。”
章尧恍然,抬手轻拍了下额头,“瞧我,竟忘了秦大人已是成家立室之人,娇妻稚子倚门相候,是我唐突了。”
“那便不打扰秦大人阖家之乐了。”章尧笑着拱手施礼。
秦恭颔首,径直登上自家马车,傅九恭敬地向章尧行了一礼。
马车随即驶入沉沉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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