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父皇寿辰将至,这寿礼,秦大人想必已开始费心筹备了。”
“可还是你夫人亲自筹备?”
一直视二皇子如无物的秦恭,明显周身气场变了,他掀了眼皮,视线锐利。
傅九已侧身一步,“二殿下,宫门落锁的时辰快到了,不敢再在宫中逗留,扰圣驾安歇。”
秦恭甚至未给二皇子一个眼神,就转身离开。
二皇子却没被他这种态度刺激到,毕竟他刚才可是看见了秦恭脸色的变化,这么些年,能寻到机会压他一头,实在难得,上一回,就差那么一点。
“啧,”二皇子站在原地,“他那个夫人,叫什么来着?”
不记得叫什么了,但记得是真的美啊,貌若芙蕖,往年宫宴,总见她跟在秦恭身后,被护得严严实实,生怕叫他多看了一眼,但总有那么几次,在无人处撞见,避无可避,不得不给他行礼,腰肢那么轻轻一弯,领口微松处,饱满起伏,雪肤莹润。
抬起头喊“二皇子”的时候,眼波流转,偏又带着不自知的纯稚。
侍从低声,“是温伯爷家的女儿,名温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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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门外,元宝细碎的爪挠声停了,转而响起奶声奶气的呜咽。
虽还是只奶狗,昂着脑袋的模样,却已有了几分看家护院的架势。
周婆子耳尖一动,侧耳听了听那呜咽的调子,便知是大爷回府了。
这小东□□独冲着大爷一人这般叫唤。旁的不相熟的丫鬟婆子打院前过,它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更遑论出声。
周婆子忙打起帘子迎出去,夜色浓沉,她提灯前行,远远便瞧见大爷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近。
温棠半靠在榻上,等到外面的脚步声走近了,眼见着已到了门口,温棠这才起身,旁边的报春上前去给大爷宽衣,奉茶。
报春小心翼翼地上前,实在是因为大爷的面色很冷,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威压沉沉压下,让人不敢造次。
温棠看着小丫鬟被他那张冷脸唬得不轻,使了个眼色给周婆子,周婆子自然会意,上前去给大爷奉茶。
秦恭落了座,接过茶碗,也不言语,仰头饮了个干净。喉结滚动,茶水似乎也浇不灭他周身沉寂的寒意。
每年从宫里回来,秦恭的脸色就没好过,比平日更添几分冷硬。温棠觉得今日这闷葫芦沉得尤其厉害,问他?他也不会说。照例是沐浴过后,一句熄灯吧便打发了。
他那心思,比姑娘家的还难猜。
温棠索性不问他的事,只捡了方才周婆子提过的话头,“爷,您那些同僚们给陛下预备生辰贺礼,都送些什么稀罕物儿?您帮着想想,既要贵重,又得显出心意。今儿下午去公爹那儿,公爹还特意嘱咐了,说今年有几样要紧东西,务必得送进去。”
这是正经要商议的事,温棠等着秦恭开口,没想到却见他倏地蹙了眉,搁下茶碗,抬眼望了过来。
温棠被他看的,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脸上干干净净,有什么值得他这般盯着瞧?
“多与母亲商议便是。”秦恭道。
温棠点头应下,往年也是如此,毕竟年轻,持家难免疏漏,婆母出身前朝世家大族,规矩体统,人情往来,府中庶务,样样周全,自有值得她细细揣摩之处。
温棠已沐浴过,身上带着清浅香气,秦恭又默不作声地饮了两碗茶,便起身进了内室沐浴。
待到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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