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处,包括离开太学乃至下狱。”
李世民本坐在嬴政旁边,乖巧地看着,听到这里忙道:“那倒不必,罚得也太重了。”
他真怕自己慢一慢,嬴政就真把刘季从重处置,那他也会觉得不安的。
“太子宽仁,愿意给你改过的机会,你可得珍惜。”嬴政不咸不淡道,“若是再犯,便施腐刑入宫吧。”
腐刑?
在场的男性不约而同地一激灵,仿佛有点幻痛了。
连隔了一列桌子的张良都忍不住投过来一个眼神,欲言又止。
好在太子轻轻拉扯嬴政的衣袖,灿烂笑道:“他以后会谨言慎行的,对吧?”
刘季哪敢说不,连声答应下来,一迭声地许诺自己再也不会带着太子做失礼的事,就差赌咒发誓了。
嬴政勉勉强强算放过他,没有趁机治死刘季。
刘季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见张良笑吟吟地向他招手。
沛县小年轻受宠若惊,丈量了下张良身后那个位置与嬴政的距离,果断远离秦王,躬身后退,一路退到张良边上。
“子房真是大度!”刘季不由称赞。
“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张良微笑。
李世民的眼睛一直往他俩那儿瞟,听不清他俩在说什么,心里有点痒,很想摸过去听听。
“坐好。”嬴政习以为常地提醒,抬手贴了一下孩子的脸,示意他专心,转过来看张苍。
张苍顿觉压力如山大,十分后悔今日没有抱病让同门代授,他干巴巴地开口道:“我们今日讲授算学……”
可怜的张老师不敢往某个方向看,心里却默默念叨:王上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王上为什么还不走?他不忙吗?他不是天天有一堆政务要处理吗?他怎么有空在这里听什么算学?算学有什么好听的?
快走吧快走吧,皇天后土,日主月主,各路神仙,谁有本事把王上弄走?救命啊,他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刘季,来把这些算题遍颁诸生。”张苍选择找个替死鬼。
“啊?我吗?”刘季的屁股才挨到胡床,就弹跳起来,指指自己。
“师有事,弟子服其劳。没问题吧,刘季?”张苍和蔼道。
“……没问题。”刘季怂眉搭眼地塌下肩,拖着步子去接那叠算题,一一传递给六七个学子。
喜欢算学的文士本就不多,精通这个的基本都做官去了,大多在少府和治粟内史手底下混。
所以张苍昨天才很介意太子没来,本来听算学的就没几个人,再少一个真的很气人。
但现在他不介意了,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他只希望秦王能尽快离开这儿,让他脱离苦海。
张苍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瞥见秦王打开了一份奏书,就这么看起来了。那奏书看着眼熟,好像还是他自己的。
张苍的心都快不跳了,呼吸困难,表情僵硬,每句话说出口前都要在心里过一遍,生怕说错了一个字。 网?阯?f?a?b?u?页?????????é?n?2?????????????o??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ū???ē?n???????????????????则?为?屾?寨?佔?点
刘季把算题往李世民手里一放,立刻溜之大吉,返回他的位置,端端正正地坐好,目不斜视,就盯着算题看。
“我们昨日讲了开方术,有人没来,便再回顾一遍,所谓‘开方’,释义为……
“综上,问:今有积五万五千二百二十五步,问为方几何?[2]诸位请仔细思量,可互相议论。”
互相?谁跟谁互相?
李世民瞅瞅忙碌的父亲大人,偷偷摸摸溜到刘季那边,小声问:“是多少呀?”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刘季根本没思考,“我还指望问你呢。”
“我不擅长算学啊。”李世民无奈,“这种东西,都是有人帮我算的……”
他上辈子有超级多聪明小助手的!什么后勤财政赋税水利,凡是涉及到复杂计算的,都有专业人士帮忙,哪里需要他一个一个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