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那闲工夫?
刘季摊手:“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就没怎么学过这东西。”
“那你来上什么算学?”
“你当我想来?是张先生罚我来的。”刘季脱口而出,用手遮住嘴,悄声道,“诶,你父为什么在这?”
“不知道。”李世民诚实道,“他突然想过来的。”
“看到你父,我觉得我半条命都没了,这心啊,扑腾扑腾乱跳,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比看见子房跳得还快吗?”李世民小声玩笑。
“别提了。我现在哪敢看他?”
李世民大乐,与刘季嘀嘀咕咕说闲话,除了不讨论算学,讨论什么都很有趣。
这世道,谁都可能骗你,但算学不会,不会就是不会。
“需要帮忙吗?”张良轻飘飘地一笑,递过来他的答案。
“哇!”刘季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子房你真是个好人!”
他激动地把答案抄下来,顺口把张良夸得天花乱坠,恨不得引为知己,马上出门桃园结义拜为兄弟。
“是多少?”李世民也凑热闹。
“二百二十五。”
“二百二十五……”李世民重复了一遍,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他低头看了看张苍出的题,又看了看泰然自若的张良,狐疑地走回去。
“聊完了?”嬴政笔走龙蛇,朱笔挥洒,头也不抬,就察觉暖乎乎的一团靠了过来。
阳光斜斜地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秦王虽换了便装,也还是玄金配色,内衬殷红,衣襟袖口的金纹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低调奢华。
无数细小的尘屑在光束里跳动,流光飞舞。
“阿父你好像在发光。”李世民歪头看了会嬴政。
“我又不是人鱼灯。”
“人鱼灯哪有阿父好看?”
“你的题解了?”
“没有。——好想睡觉。”李世民抱着嬴政的胳膊贴贴,眯了眯眼,被这太阳光织成的被子裹着,不知不觉就有点困。
秦王拒绝了他的贴贴,并向外推推:“你在受业。”
“我真的不喜欢算学……”
“那你应允张苍作甚?”
“我以为张苍师兄要教乐……我还准备研究琵琶的……”
“枇杷?”嬴政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笔下不停,随口敷衍,“巴蜀进贡的果子?”
“不是那个枇杷啦,是一种乐器。”
“你会奏?”
“会一点点。”李世民捏着指尖,比划了一下下。
“哦?那你的‘枇杷’呢?”
“还在造,很快就能造好了,到时候我弹琵琶给阿父听。”
“张苍看你两回了,你还不答?”
“好难,不想算……我看见算学就困。”
“算不出来的话,明日的射御也不要去了。”
“那我还是自己算吧。”李世民立刻改口,终于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