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人这么好,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顶着我的名字、用着我的脸,而不是你那三十年间朝思暮想的江桎、月月私会的鸠漓?”
颈间脉搏突突狂跳,瞳孔在阴暗的空间中漠然地放大,黑,冷,静,只有不甘、妒火、欲念、愤怒、互相碾压的戾气和森森恨意,连同二人浊重错乱的呼吸。
互殴、诅咒、辱骂、发泄,这些年还少吗。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y?e?不?是?ǐ?????w?€?n??????Ⅱ?5??????ò?M?则?为?屾?寨?站?点
他俯身掰过那人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其实完全算不上一个吻,从一开始单方面的不容抗拒,齿尖碾过柔软的唇肉,撬开紧闭的齿关,到双方都失控的凶狠撕咬,只有祁殃在出血,将两人的唇舌浸红,浓重的腥甜气在口腔中弥漫。
急促又滚烫的喘息中他捕捉到一声轻哼,像是在幻障中温存接吻时那般,那时候的祁殃会环住他的脖颈,他们亲密无间地拥抱。
可现在,仅仅一瞬间的失神,他就被一股狠劲掀翻在床,祁殃的双腿跪坐于他腰身两侧,右手铁链勒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化出短刀,对着他的眉心狠狠插了下去。
没有丝毫停顿地,破风之际“锵”然一声,刀身大半刺进石床,巨大的冲击力使床面迸裂,碎石崩飞,刀柄在外,铮铮嗡鸣。
短刀自眉心贯透了他的大脑,气力之大,愤怨之深,晏宿雪怔怔地望着身上人。
尽管如此,无血无伤。
因为根本不是活人,只是一具不知由什么聚成的灵体。
祁殃被咬破的舌尖还在流血,长发如霜,脸色冷白而唇猩红,像一只戾气极重的艳鬼,血珠随着剧烈的呼吸落下来,滴溅在晏宿雪的脸上,滑落到二人黑白交缠的发间,勾出一抹绛色的伤痕,胸腔下早已不再跳动的血肉也跟着再一次深深豁开。
七情六欲哪怕因瘴气迷乱都如鲠在喉,怒和憎却始终如此鲜活,宛若刀锥刮骨,针剃髓。
他看着他如漩涡深黑的眼眸,看着他紧攥刀柄不肯松半分的手,许久,抬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摩挲过自己亲手为对方戴上的锁环,嗓音低哑——
“……祁殃,你还想再杀我几次?”
“杀你多少次都不够。”
晏宿雪眸光落在他的脸上,轻抿的薄唇微动,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又好像仅是向他陈述一件事实——
“五天后我就消散了。”
祁殃垂着眼看他,声色冰冷,缓缓开口,“我等我的刑满释放日。”
第27章 再没有人像你以前那样拥抱我
短刀扔出手的时候,就像往水里扔石子那样,只有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才知道它是落在地上了。
祁殃躺在石床上,一条小臂压着额头,睁着眼看面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晏宿雪躺在他身边不远处,一直没动,祁殃听不见他的呼吸声,那人静下来的时候和沉水的死尸没什么区别。
如果是幻障中,他还是会枕在对方的膝上,对方会低头抚摸他的头发和脸颊,在他胡思乱想时哄慰他,在他发烧难受时抹去他连绵不尽的眼泪,在他疯言疯语时低声让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