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自由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孟琢抬眸睨他:“来我这讨说法了?怨妇。”
徐行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嘴这么毒,喝敌敌畏了?
“你和谢瀛怎么回事?”他缓了好大一会儿才能心平气和地问他。
“他在浅水湾当服务生你不知道?”
“知道。”
“知道你还问我。”
徐行腾一下站起来:“他当服务生怎么招你惹你了,你还要专门过来堵他,他和你不一样,你自己无赖能不能别耽误他。”
孟琢也站起来,一把摔掉游戏机,瞬间劈成两瓣,怒了。
“你他妈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主动堵的他,我耽误他?”孟琢想到什么,眉毛皱在一起,表情扭曲,“我们是各取所需,而且今天是他突然给我发了个地址,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我以为出什么事了,我的宠物当然不能让别人惦记,我就赶过去了,他骗我,我打他有问题吗?”
孟琢靠近徐行,他个子本身就比徐行高,从上往下看人更可怖:“你告诉我,我打我的宠物,有问题吗!”
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逼出来的,徐行被震得耳朵疼,孟琢凑得越来越近,刚抽过烟的口腔一股难闻的味道,他还在逼问:“说啊,有问题吗?”
“他是人,不是宠物!”徐行顶上。
两人长久对视,电视上的游戏还在继续,刀剑相碰,乒乒乓乓,不把对手砍到死不罢休。
徐行微仰着头,直直地盯着他,胸膛的起伏很大,他紧张,在强撑。
孟琢大力推他一把,眼白密密麻麻涨满红血丝:“一群狗,滚!”
他把徐行推到门外,反锁,徐行倚着栏杆半天呼吸不过来。
徐行再去敲门,除了拿东西砸门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无功而返。
徐行下楼时呼吸发颤,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孟琢这么恶劣不是一年两年了,他上小学的时候有个人踩了他的鞋,他直接把人打残废,要不是舅舅舅妈出面,不要说上学,早进少管所了。
徐行看一眼时间,马上九点,他得赶紧回去,再晚孟雅君就该怀疑了。
出门,一辆黑色卡宴停在他面前。
孟知远降下车窗,天色很暗,他穿着白衬衫,解了两颗纽扣,徐行的全部注意力被他领口的一点红吸引。
“徐行,你怎么来了?”孟知远问。
徐行反应了下:“我来找孟琢,上次有东西落在他那忘了拿。”
孟知远戴着一副银丝眼镜,下三白明显,他对着徐行笑:“下次不用这么麻烦,直接让孟琢给你送去,吃饭了吗?要不要留在家里吃顿饭?”
徐行凝着那处红色,口红,孟雅君的口红不小心蹭衣服上就是那种颜色,干在衣服上的口红像颜料,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怎么不说话了?”孟知远见他跑神,伸手晃了晃。
他这一晃,徐行看到他旁边还坐着人,靠里,只能看到戴着钻戒的纤长手指,放在孟知远的蓝色西裤上,被夜色衬得更加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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