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以前坐过?
不可能不可能,徐行连忙否认,他回国之后和季青临碰到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唯一一次碰到他的车还是第一次把他从车里揪出来打。
大概是徐行的表情太纠结,季青临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徐行侧过头,余光也不想分给他,“没事。”
车子平稳向前,谁都没有再说话,一个专注地开车,一个面无表情地盯着斜前方。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中控台蹦出来电人的名字。
黎淮山。
徐行右眼皮跳了跳。
季青临也不避着人,直接按了接通键。
黎淮山目的明确,没有寒暄,“江逢这两天和你联系过吗?”
季青临:“没有,出什么事了吗?”
骗人。
徐行抬起眉睨他一眼,季青临不在乎地回看他,这状态要是不知道出什么事情,蜈蚣都能穿上AJ跑马拉松了。
“我订婚的事情,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黎淮山罕见地冷着声音,“人不见了。”
徐行去那几次,黎淮山一直是斯文败类样,对不可理喻的事情,也能阴湿地勾起一个笑,尤其是谈到和江逢有关的内容,声音温和得能泡花瓣澡。
季青临停顿了一会儿,才回:“他迟早要知道,等真的到了办订婚宴那一天,想藏也藏不住。”
黎淮山:“所以你觉得我瞒着他是做错了?”
季青临就事论事:“维斯和卓鑫合作,确实百利无一害,不过江逢那边不好交代。”
骗婚基佬?
徐行忍不住转回头,不料刚巧撞上季青临似笑非笑的视线,仿佛在说“抓到你了”。
死GAY。
徐行立马转回头,闭上双眼假寐。
黎淮山沉默半晌,不像是对季青临说的,却清楚地传出来,“私事和公事,他该拎得清,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季青临:“……”
“行了,”黎淮山轻轻呼出一口气,“他要是和你联系了记得告诉我。”
不等季青临回复,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
天色擦黑,深蓝色的天空和夜幕被一条不明晰的线隔开,几颗星星露出头,像黄色的笔芯点上去的。
“黎淮山找不到江逢了。”季青临忽地开口,“你这半个月应该都不用去青禾苑。”
我又不傻,霸总瞒着金丝雀和红颜订婚,金丝雀知道之后一怒之下逃了的故事,不就这点儿豪门破事,还没五年前的拆迁入狱有看头呢。
徐行换了个姿势,继续装活死人。
季青临:“你要是想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可以问我。”
呵,徐行鼻腔内哼出一个无意义音节,装也懒得装了,闭着眼酝酿睡意。
最后一丝光亮吞入黑夜,天色彻底暗下来。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街边明明灭灭的路灯照进来,勾勒出徐行柔和的侧脸。
季青临趁着等绿灯的间隙,伸出手,停在距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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