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等明天早上?这个人就不怕我半夜醒了吗?”
洪春艳:“她是想马上开动机器,在睡觉之前,狱警不会到洗衣工坊巡逻。不过,她可能听见了我们的声音,所以没有来得及动手,也许她跑了,也许,她就在某张桌子下面藏着,我们发现你之后,就急着把你带到医院治疗,没有来得及逐一搜查。”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感谢洪春艳自新人员为我释疑解惑!
王雪娇怔忡片刻,忽然望向阿兰,扬唇一笑:“用洗衣机杀人好啊,指纹、毛发、血液都被洗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想得这么周到,这个杀手应该很贵吧……是谁要杀你?”
阿兰垂下眼睫:“我先夫的手下。”
先夫,那就是死了。
王雪娇眉毛微动:“争权?”
人死了,就会留下很多有价值的东西,比如金银财宝、房契不动产、还有销售渠道、待收账款,还有一些可以继续维护的人脉关系。
阿兰点点头:“是,还有,他认为是我杀了先夫,他占在一个绝对正义的公理上,要让所有人反对我。”
王雪娇笑笑:“可是你手里有女儿呀,那是正宗继承人,血统纯正,这位手下,不会跟你的亡夫有孩子吧?”
“那当然是没有的。”阿兰微笑。
她笑得很开心,就连眼神都在笑,完全不像说死了丈夫这么哀伤的事情。
王雪娇漫不经心地问道:“珍珍她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阿兰的笑容忽然僵硬在脸上,似乎没想到王雪娇会问得这么直接。
犹豫了很久,阿兰才语焉不详地回答:“意外。”
王雪娇闭上眼睛:“睡觉。”
这是拒绝继续对话的意思了。
阿兰也很无奈。
虽然王雪娇时不时就给珍珍送好吃的东西,陪珍珍一起玩,也不端着身份,一大一小两个人玩的时候都蹦蹦跳跳,好像姐妹俩。
哪个母亲不喜欢一个能跟自己孩子玩得很好的人呢?
但是洪春艳已经查过“余梦雪”的身份,这位余小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本来,阿兰很担心她是不是来卧底的条子,毕竟她入狱的理由那么莫名其妙,还很神秘地让自己不要知道的太多。
没想到余梦雪不是条子,而是金三角的毒枭。
还是大毒枭。
昨天,外面传进来消息,说余梦雪此行就是为了报复叶阿欢盗用她的商标。
连保外就医也是为了报仇。
她先是亲手把在酒吧跟她起冲突的14K的小弟脑袋砸开了花。
然后才是去找叶阿欢。
新闻上都说叶阿欢是去谢瑞麟踩点才会被发现的。
可是,叶阿欢去年抢了金行以后,全港通缉,他早就跑到大陆去了,一千万港币的黄金,足够他在外面避风头,逍遥好多年,没道理突然又回来。
而且,新闻上还说是警员先与叶阿欢对峙,后面又说要为警员的身份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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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真的是警员吗?
或者,他是警员,但其实是余梦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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