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皱着眉头:“你个碎怂,闭嘴,说出来的话都跟放屁一样。等几千个人来我们家抢劫的时候,你一个人出去挡着去!”
周四悻悻不敢再多说话。
现在周大对这个弱智四弟的不满与日俱增,觉得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感情,周三本来就木讷,也没什么好说的,有话只跟周二和王雪娇谈。
王雪娇的意思是同心县的能帮都得帮,五千多户掏出六百万,比较合理。
这样对上头也好解释,上头要是问你们哪来这么多钱,就说其中有一些是以前跑长途运输的时候就富起来的人,八十年代就是万元户的有好几十家,到了九十年代倒卖电器,赚得更多了,他们愿意多掏钱。
反正走私的收入不计入居民平均收入很正常,只要没发通缉令,没被当场逮着,不相干的城市也不会管投机倒把、偷运走私。
对于下面的群众,那些一年收入就几块钱的就别刮他们了,他们自己能交得起水费就很了不起啦。
让他们以工代费,将来不还得修路么,让他们当修路工人抵自来水入户的账,也算让他们有点参与感,别觉得自来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便宜,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坐享其成。
过了几天,王雪娇正在蹲在暖棚里看学生们种的菜苗,周大气势汹汹冲进来,脸上阴云密布,看着王雪娇:“你出来。”
连个敬称都没有,他这是发现了什么?
王雪娇像这里的人一样,双手插在袖筒里。
右手紧握着藏在袖筒里的“六·四式”。
周大瞪着她:“马占帮是怎么回事?是你的人绑了送给公家人的!”
马占帮就是马叔,他们五人被云滇省厅抓住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同心县。
他们是被扔在省厅门口的,身上那封信的内容更是传得到处都知道了,其中包括周大在云滇的同伙,他是潜伏在边防队伍里的内鬼,知道消息的速度迟了一点,刚一收到消息,就通知了周大。
王雪娇当即判断出了这一点:
从马占帮等人被送进省厅,都已经过五天了。
如果是省厅里的人,当天就应该通知周大。
如果是省会的系统内部的人,第二天也该通知了。
如果是边境城市高层的人,也不能超过第三天。
拖到现在,只能说明这人职位不高,消息传得慢,但是能接触到详细的细节,说明还是系统里的。
王雪娇毫不畏惧地看着周大:“谁让他杀了我的人!!”
她抢先开大,把觉得自己特别理直气壮、证据确凿的周大给整不会了。
怎么就杀人了?
王雪娇看他的表情,从气势汹汹变成一脸懵逼,傲慢地冷哼一声:“你知道他是从哪里进货的吗?”
“当然,人还是我介绍的。”
王雪娇又冷哼一声:“你知道这个林定江的叔叔是谁吗?”
“这谁不知道?林月贤啊。”
王雪娇点点头:“你知道林月贤跟缅甸政府是什么关系吗?知道他是怎么向缅甸政府保证的吗?”
“……我恁个会知道那么多。”
周大不知道,他只知道交钱、拿货、走人。
王雪娇高傲地抬着下巴:“他叔叔在两年前就保证不种植罂粟,不贩毒,就是靠这个,林月贤才坐稳了今天位置!”
“我的人去第四特区的时候,正好撞上马占帮去进货!那个蠢货以为自己在金三角,他妈的连藏都不藏,遇到我帮里的兄弟!还告诉了林定江遇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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