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只剩下江熙年失落地盯着时怀白的背影。
他觉得时怀白最近太奇怪了:可以接受任何表示爱恋的行为,却分明没有任何的想法。
就像是机械地完成爱一个人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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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怀白几乎是窜着跑到操场集合的。
操场是一大片的太阳,不只是艾比尔的学生迟到了,帝国军校也不能幸免。
但是好一点的是,帝国军校的学生校服都穿得妥妥帖帖。
等到队伍稀稀拉拉即将集合完毕之时,教官的声音一抬,凶神恶煞:“立正。”
太阳在头顶上烤着,浑身的水分都被蒸发干净了。
唯一的水分供给就是——教官的唾沫星子。
作为一个军人,早起是必备的素养。
帝国军校的教官自然对自己学校的学生更加恨铁不成钢。
他们以为来到了艾比尔就可以按照艾比尔的作息来吗?
就可以变得那么散漫了吗?
艾比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昨天还在和时怀白对峙的教官走到时怀白跟前:“你的军训服呢?要是现在是打仗,你已经死了。”
时怀白:“……”
时怀白不服:“你在危言耸听!”
怎么了,穿什么衣服还会影响自己的实力了吗?
那要是打仗的时候自己的衣服被别人扯烂了,自己是不是要和自己的衣服一起死了?
所有人:“……”
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时怀白的勇气。
教官也是一个犟种:“你影响了军队的精神面貌。”
时怀白更不服了:“胡说,大家都说我披个麻袋都好看。”
说完时怀白自己还憋不住笑了,低着脑袋,喉咙里面泄出了一声轻轻的“噗”。
头上的小猫犟种呆毛又开始一抖一抖的,憋笑憋得辛苦,肩膀也一抖一抖的。
“笑什么笑?”这话是对全体成员说的。
教官忍无可忍:“你,出列!”
“既然你嘴巴那么硬,那你就在这里晒。”
别人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去窥时怀白,也让教官抓了个正着:“看什么看?你们也站好。”
就算是大早上,太阳依旧很毒。
系统心疼地在时怀白周边转圈圈:【宿主,你说你和他顶嘴干什么?这不就被针对了吗?还要出来罚站。】
时怀白还是太清醒了:【放心,就算我没有和他顶嘴,我们也会被罚站的,因为他们今天提前集合就是为了找个借口挫挫我们的锐气,军训嘛,很正常的。】
阳光下,时怀白的那截大腿白得晃眼,教官为了让时怀白站的更加端正一点,还在时怀白的手臂与身体贴合的地方夹上了几片叶子,道:“要是掉下来一片,全体都有,和你一起多站一个小时。”
太阳越来越毒辣,时间很快就到了正午,时怀白早上窜出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耐不住眼前一黑。
他魂穿到这具身体,身体素质都是原身的,过早的劳累让这具身体极其瘦弱。
在昨天和时怀白较量的时候教官就发现了:时怀白的力气其实不大,单纯的角力对方甚至赢不了帝国军校力量最差的人,但是时怀白的发力有一股巧劲,可以借力打力,手上来来回回的招式,更像是太极“以柔克刚”。
帝国军校将格斗技作为学习的必修课,其间并不包括太极,因为太极是一种需要不急不徐地锻炼好久的功夫,而以色列格斗术和散打更加依赖于训练者本身的条件。
“他应该来帝国军校。”几个教官若无其事地说:“站着的那股气都不一样”。
时怀白刚刚句句都是回怼,但是丝毫没有不服气不耐烦的意思。
性格很锐意,争强好胜,却刚刚好,不至于过犹不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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