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叙跟沈良谢过平景帝。账本沈良已经给宋长叙了,这次去永州赈灾,宋长叙为正,他为副他明白主次。
宋长叙把账本呈上去。
“陛下,臣在永州所见赈灾不得力并非梁大人之过,还是永州太守利益熏心,反而拿梁大人做了筏子,借山寨的事吞了赈灾银子和粮食。账本不是我跟沈大人找到的,而是梁大人藏起来的。”
宋长叙所言并不夸耀自己的政绩。
“梁大人见臣等时,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在床榻上。从百姓口中梁大人不是没有作为,只是银子跟粮食被劫走才无法。”
平景帝单单看几页账本心中怒不可遏,听了宋长叙的话更添几分怒气。
“永州太守好大的狗胆,竟敢这么敷衍朕。好好的一座永州府成了藏污纳垢之地,真当自己的永州的土皇帝,眼中没有半分敬畏,没有半分百姓。赈灾银子和钦差大臣也敢动!改日是不是要动到朕头上!”
平景帝气的不轻。
来福带着宫人跪下,连着宋长叙跟沈良一并说道:“陛下,息怒。”
平景帝:“两位爱卿先回去,赏赐等会回到府上。”
等两人走后,平景帝想了想,“宣萧定来见朕。”
不到半晌萧定就出现在平景帝面前,跪伏下来,“臣拜见陛下。”
“朕有一事交给你,你去永州府查看贪污之事是否属实,若是真的,就地格杀,诛连九族。”平景帝的声音中满满的血腥气。
萧定心中悚然,诛连九族……
他定了定心神,“臣明白。”
“好,你今日不必当差,回去休息,明早就出发去永州府。”平景帝沉沉的嗓音含着冷意。
对于这等贪官污吏,他的眼里容不下。
萧定又是一俯身离开盘龙殿,他去交接的自己的活回到萧府,心神不定。
萧夫人见他回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相公怎么回来了?”
萧定避重就轻:“陛下给我派遣了差事,明日出发,今天让我先回来收拾。”
“那我先为相公收拾包袱吧。”萧夫人温柔的笑了笑。
萧定颔首。
他的脑子里现在还未平复,陛下对待章太守这样狠辣,那以后对我们萧家。
既然萧家没有改变天下局势的能力,早就应该忠君。哪怕是小时候不管年纪多小,总归是统御天下的皇帝。
现在陛下对朝中的掌握还没到位,属于陛下这派的官员还未培养出来,不过也快了。
萧定跟萧邦在京城,二弟萧安驻守边疆,他们三兄弟的名字取自定国安邦。父亲跟姑姑千万不要再做出错事了,不然等待萧家的就是灭顶之灾。
株连九族,他们之间除了姑姑跟玉容嫁入皇室,还有谁能逃脱。
昔年的压迫和苦闷,无从发泄终年压抑在心中,一旦释放反弹,这样的人还掌握无上权力,还有谁能阻止。
萧定心中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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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宋长叙跟沈良分开后,他回到家中,灶房里还烧着火在制糖,人却没有在灶房里,只能嗅到空气中甜腻的味道。
宋长叙的身心都松懈下来,他回到卧室,一个人影躺在上面睡的正香,宋长叙上前摸了摸许知昼长发,把一缕额发扶到后面,他脱下外袍把自己缩到许知昼的脖颈处,闻着他身上的香气睡着。
许知昼在宋长叙走后还是想着他,不过钵钵鸡跟制糖都很忙,他只能在夜里想了想,白日都是忙的。
今日制糖时有些犯困就小睡一会儿。他在睡梦中觉得有藤蔓束缚在他身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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