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老师!”温初抬起触手,对修敬了个礼。
修莞尔:“你还知道老师这个词?”
“医生说过,他也叫别人老师。”温初说着,又有些困惑,“老师和老婆有什么区别吗?”
这两个词发音都差不多,为什么修不接受他叫他“老婆”,反而接受他叫他“老师”?
修:“……”
温初果然还是那个蠢水母。
“老婆是人类对女性伴侣的称呼。”他尽可能用最简单地语句对水母解释,“不管是你叫我老婆,还是我叫你老婆都是不符合性别的。”
“那人类对男性伴侣呢?也有称呼的吧?”温初追问。
“有的,叫老公。”修下意识回答。
他在回答完后就迅速反应过来温初要做什么了。
“你别说——”
“老公!”
温初欢快地叫他。
“这次我没叫错了吧?修……”温初看着紧抿着唇的修,快速改口,“或者你叫我老公也可以的。”
他也不介意当修的老公。
修整个耳朵都红了,羞恼之下,他冷笑了一声。
他一松手,胡言乱语的水母就“噗通”掉进了海里,重新变成了一朵漂浮在海中的大花。
温初晃晃悠悠的,晕头转向了半天,一头撞上一堵柔软的墙壁。
是修的腹肌。
“温初。”修凉凉地唤他,“再乱说话别怪我……”
“吃了我?”温初接话。
他说着主动把自己的触手递到修的嘴边:“那你吃吧。”
给修啃几口而已,又不痛,要是这样就能让修答应和他成为爱人就再好不过了。
反正修不是他老婆就是他老公,他要和修当爱人。
修看着油盐不进的水母,和水母伸到自己嘴边的触手,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无可奈何。
水母根本看不懂眼色,像是块黏糊糊的膏药,只要有机会就往他的身上黏。
偏偏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出口。
温初的触手擦过他的嘴唇,留下湿润微凉的感觉。
修磨了磨牙,只想给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水母一点教训。
他毫不客气地咬了温初一口,在透明的触手下留下一道整齐的牙印。
温初没感觉,他根本没躲,开开心心地想着修终于吃他了,在等修把他的触手咬掉。
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修的进一步动作。
“你不要嚼一下吗?”温初茫然地抬头,对上修那双透明蓝色的眼眸。
此时修已经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了,从耳廓红到了脖根。
他拉住温初那根被他咬了的触手,又是气恼又是自责:“你蠢吗?都不知道躲一下?”
“可是我要给你吃啊。”温初不明所以,“一开始你说要吃凉拌海蜇,我以为你很想吃我的。”
“那是我在吓唬你,我对吃水母没兴趣。”修冷声道。
温初恍然大悟,随即就是伤心:“所以你根本不想吃我?”
修:……
这是什么很值得伤心的事吗?
他深呼吸了一下,勉强稳住情绪,拉着水母的触手,蹙着眉查看对方的伤势。
好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