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不过三两下,男人便将身下的少年剥了干净。那身子肤白玉嫩,散发着青涩稚嫩的芬芳,稍一摸便臊红一片。男人的手掌捏着少年胸前两处,手指粗鲁地摁压着红艳的粉尖儿,直弄得少年喘息连连,手时不时轻轻推着,摇头拒道:“不、不要……大人……”虽在说“不要”,叫声却软得很,哪是真心不肯,分明是欲拒还迎。
徐长风到底是成年男子, 身居要位,自也见识过不少风月,可他素来自持,本性又好洁,少有真正动念时,今回不知怎么着,被这毛都还未长齐的少年勾得神魂皆失,胯下邪火四蹿,金枪竖立,前戏也来不及做足,就将那两条腿扳开,手指插进了后头的蜜穴里去。
沈敬亭疼得“啊”地淫叫一声,徐长风不知思及什么,突然脸色微寒地通问起他可还同谁人好过,少年含泪不住甩头,原来他虽有了淫念,却无淫胆,至今前后都仍是干干净净的雏儿。徐长风本非迂腐之人,哪想破天荒地在少年这头犯了大男子的毛病。
两人又抱在一起亲昵一番,此时少年两眼斜溜一转,瞧了眼大官人的下头,顿时又心生惧意-这军爷的物件委实太大,肉筋筋的,哪是寻常人可比的。徐长风何尝不知他顾忌什么,碰巧这四哥儿的后庭处也不同一般,手指插了几下便淫水津津,比女子还湿,弄起来却紧得会咬人似的,怕是个当世少有的名器。沈敬亭被他用手指肉了半晌,总算是淫念压过了惧意,缠住徐长风,脸红红地喘道:“可以了……”
徐长风这方扶着肉枪,啃着人时,将自己一寸寸塞进这软绵绵的身子里。那热物才插进个头,沈敬亭便腾地一颤,痛得他觉得像是一把肉刀子扎进来,皮肉都血淋淋地豁开来了。他毕竟不曾领教过,只看书上写来,当这淫事快活,不想舒服之前还要挨刀,可少年素是个善隐忍的,他只想到和这大官人亲热一遭,恐怕今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哪肯半途而废。徐长风进去时,注意到身下人面目扭曲,手指紧抓住褥子,明明疼得要死,却咬牙忍着,心头顿时软成一泓秋水,只拿出过去没有的十二分耐心,一进一出,钻研片刻,这才总算全根收入淫窍里。
少年原是极疼,只觉在受酷刑也似,可不知是他本性为淫,还是这身子天赋异禀,那肉刃在花心来来回回采了几十次后,渐渐地让他觉出了当中的妙处。就像是慢火烧身,一点一点撩到骚处,加之身上人能耐了得,
便是没什么九浅一深的花样,只凭全根进出,就将这淫穴插得汁水横流。一双人淫至兴起,生魂都被对方摄去,抱着彼此亲嘴亲得吮咂作响,肢体紧紧缠作一处,在炕上死命摇晃。
一阵急促的重喘之后,徐长风就在这少年身子里泄了,那浓稠精液多得从花穴里溢出来,淌得少年满屁股和腿都是。结结实实弄了回后,两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沈敬亭枕着男人的胳膊,小脸还红扑扑的,情欲未消地喘着气。他不敢作声,只歇了会儿后,便赔着笑小心道:“我去烧水。”说罢,就要忍着酸疼爬起身来。 不等他下炕,徐长风便将人一抱,紧搂住不放。
少年好似惶恐不已,他揪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抬眼。如此乖巧,怎教人不疼,徐长风只觉心口没由来地一刺,这种奇怪的感受,他在亡妻身上不曾有过,其他的人,想来也断不会再有了。
徐统领把这少年转过来面向自己,^檮| 凑过去啄了啄他的显唇:“往后,你跟不跟我?”
沈敬亭素来极是敬仰他,此下听他这么一间,只觉受宠若惊,又伯大官人下一刻便反悔,点头如捣蒜: “要跟……要跟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