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闻折柳整个身子一僵,片刻后,又软绵绵瘫下来,如同冰雪消融,汇入大江大流的水。
她的吻,还是如此霸道。
“哈,嗬……”
闻折柳喘不上气,肺腑如有烟花爆竹炸开,生生揪着疼。
忍无可忍,他奋力将何霁月推开。
他冰凉的双手一直揉着呼吸过度闷痛的心肺,张着嘴在滴水成冰的室外哈着白气,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
何霁月抬手,抹了下嘴角。
“怕了?”
她睫羽微垂,眼里依旧没什么情绪,在清冷月光下,好似尊不苟言笑的佛像,只有淡淡的平静,宛若方才忽地吻上闻折柳的那个动情人儿,不是她一样。
闻折柳与她相熟多年,也无法从她古井般毫无波澜的目光,分辨出她接下来要点到为止。
亦或将他扯入屋内,继续方才未竟之事。
他早想她了。
他唯一担心的,只是他说“我怕”,何霁月会不继续。
闻折柳缓慢摇头。
“没有,奴不怕。”
第51章 W?a?n?g?址?发?b?u?y?e?????ù?????n???0????5????????
两人四目相对,白雪簌簌下落,飘到闻折柳两颊,隐约发起痒,他没忍住,唰地偏过头。
“阿嚏!”闻折柳皮肤白,衬得鼻尖冒出的那抹红愈发鲜艳。
好似那些个随风摇曳的野花。
无主,无拘无束,勾人不自知。
说是无主,这花也挺蠢的,主人给了他自由,他不知道走,还傻乎乎黏上来,红着眼睛问主人“您不要奴了么?”。
就这么喜欢被拴着。
“嗯。”
何霁月收回打量的目光,从鼻腔哼出个单音,转头便走,不管明显身体不适的闻折柳能不能跟上,只在洁白雪地留下一串行进速度快,粘连少的浅脚印。
闻折柳用力咳着,踉跄跟上。
这回他怎么喊“郡主”,前面那个人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屡跟不上,闻折柳泄了气,索性就这样慢悠悠在后方晃。
郡主府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何霁月不回偏殿,只能是去主殿了,他识得路,跟不上也无碍,再不济,陈瑾也会将他拎回去。
可方才,他都做好准备了,何霁月仅来个淡淡的“嗯”,是什么意思?
是在前段日子尝过身娇体软小男孩的滋味,她嫌他不如那男孩年少?亦或方才宴席她笑迎宾客累着了,没有心思做别的事了?
闻折柳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可他肚里的娃,还在等母亲呢。
只消何霁月清浅一吻,小腹那针扎般疼痛就消了大半。
若是她能再施舍点别的……
他或许就不用这么苦了。
闻折柳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追上不知何时放慢脚步的何霁月。
她在主殿门口站着,背靠墙,头上仰,不知是在等他,亦或瞧在屋檐积着,反白光的薄薄一层雪。
……就当她在等他罢。
“郡主。”闻折柳先远远叫了一声,示意何霁月自己到了,再怯怯靠近。
他步步前进,何霁月没后退,两个人的距离不断缩短,正要靠到何霁月手臂之时,闻折柳又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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