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腿根猝不及防贴上来了什么,带着炙热的鼻息扑撒在敏感的肌肤上。
安然没有聚焦的双眸瞪大:“!”
浑身一个激灵, 白嫩的小腿肚也跟着一颤。
那感觉太怪异,又过于突然,安然小脸绯红, 脑子没反应过来, 唇瓣先溢出短促的轻哼。
高挺的鼻梁擦过细腻柔软的皮肉,陆泽严肃的面容罕见地有些许失态, 背脊僵硬。
方才他拉架时没留意, 踩到了地面滑落的铅笔, 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一侧头碰到了软乎乎的触感。
鼻间还嗅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气。
勾人得要命。
又很熟悉。
陆泽喉结微紧, 脑海中莫名自动浮现了一道怯弱胆小的身影。
回过神,他连忙尴尬地退开一段距离, 低沉的嗓音发涩:“对不起, 我没看见这里有人。”
这边的响动明显, 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的简恒和谢时启不约而同停了手,齐齐看了过来。
最先黑脸的是简恒,“靠, 你又是谁,靠小变……安然那么近干什么!”
安然?
陆泽一愣,恰好状况之外的安然似乎被凶神恶煞的语气吓一哆嗦, 怂哒哒地转过身来。
戴着的猫耳发箍稍微歪斜,小巧的鼻头泛红,圆眸迷茫睁着,似乎在努力看清眼前的事物。
他怎么听见了谢时启包养的那个坏脾气男高的声音?
而陆泽被漂亮精致的脸蛋恍了一下心神,简恒则没出息地被那对猫耳萌得心尖发颤,视线发直。
谢时启眉宇裹挟着冷冷的不悦,涌起一种珍藏的东西被窥视的烦躁,他大步上前遮挡了两人的目光,却再度激怒了本就在气头上的简恒。
画室内气氛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同时工作室大厦的安保被叫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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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重新戴上眼镜的安然轻咬唇瓣,坐在沙发中间耸拉着脑袋,小手分外拘谨地捧着装有热水的一次性杯子。
旁边的谢时启薄唇边缘的破口微微渗血,他却不甚在意,嗓音柔和道:“抱歉刚才吓到你了,我表弟脑子有点不正常。”
“……没关系。”安然肉疼得快哭了,吸吸鼻子强撑着回答。
方才安然看见简恒没穿高中校服,一身潮牌显得骚包张扬,像极了求偶开屏的孔雀,脸上却有淤青,气势汹汹的像要和谢时启动手。
安然还以为是简恒在和金主闹别扭,正震惊他敢这个态度冲着谢时启的时候,一群安保人员上来就把简恒摁住架了出去。
后续对话中,安然才知道简恒和谢时启不是那种关系。
但这意味着他攒了三个月的钱打水漂了。
那可是一千多!
而且谢时启家境很好,那作为表弟简恒也不会差哪里去吧,居然还要他的钱!
他在健身房还、还被那个坏脾气的家伙占了便宜。
小视频也白拍了。
安然小手委屈地抠着纸杯外壳,羞恼得厉害。
以为是胆小的猫猫被吓到了,谢时启笑意不达眼底。
觉得只是打电话添油加醋在简父那告了一状,当作简恒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忽而,谢时启停顿片刻,语调尽量平缓地问道:“之前简恒有骚扰过你吗?他似乎自认为和你很熟的样子。”
岂止是认为很熟,简直像把安然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真是令人不爽。
有些不解谢时启周身骤然的低压,安然瑟缩着脖子,摸着杯沿含糊道:“只是在地铁上碰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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