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每个人都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他。
他们觉得他不学无术,觉得他喜欢男人有病,觉得他上赶着当狗下贱。这些,种种,他们都认为贺斯言这个贺家二少爷丢了家族的脸。
无论是亲生父亲和同母同父的成熟大哥,还是后母和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一个人去想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更没有一个人敢于承认心里的暗自庆幸。
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曾经参与过、期待过,直到他成为这样一个废物。
亲生母亲离婚前亲口承认与父亲商量过刻意把贺斯言宠废,因为怀着他的那时候大哥已经显露了优秀的继承人天赋。
不需要竞争对手,只需要一个废物弟弟。
贺斯言那时一拳头砸在大哥身上,质问他们为何偏心?
没有人会因此反思,他们只会觉得一个被宠着什么都接触不到的富少有多么幸福,却有多么不知足,不懂得感激。
母亲鄙夷地将烟头丢向他,随手指着不远处的小三母子,“别在贱人面前给我丢人。连贱人生的私生子都不如......”
往昔的争吵撕打和这次的争吵叠加在一起,贺斯言头痛欲裂,随手推了一把不知为何走过来拉他的“弟弟”。
“二哥,你为什么突然推我?”
无辜的“弟弟”又被粗鲁无理的他“推倒”了。他又一次承担了全家人的怒火。
曾经尊敬孺慕过的大哥也站在对面,威严地训斥着什么。
这场景,与高二那年私照被“弟弟”曝光的那一天,离奇诡异地重合。
贺斯言跌跌撞撞地逃跑了,在小年夜这一天。
他花了大价钱包了场子,砸钱请最好的脱衣舞娘跳舞,他的身旁围绕着形形色色的高档牛郎。
牛郎将手伸到他的腿间,他本能地惊慌了一瞬,推开对方的手臂,释然一笑,“不做什么,就是请你们陪陪我。”
贺斯言请了十天的假,实际上只在贺家待了两天,滑稽可笑的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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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视频时,他通常是眼睁睁看着江景澜打来的视频电话一声声震动,直到无声挂断。
过了一会儿,他再讨好地变着花样找借口解释。
因为情绪不好,不想被同情。
江景澜不会轻易地被欺骗,言言很清楚,却自欺欺人地不想多想。
在第五天晚上,江景澜没有像前几天那样简略地回复几个字“听信”言言拙劣的借口。
相反地,视频又一次拨了过来。
“言言,贺斯言”,江景澜在视频接通后沉着嗓音叫了贺斯言的全名。
“言言,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你,再看看你的房间。”
“主人,我...我和朋友出来玩,太晚了就没回家,住酒店......”
“我不想听解释,嘴闭上。”江景澜在视频那端只松松垮垮地系着酒红色的真丝睡袍,此刻慵懒地分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白皙的胸膛和形状完美的胸肌都一览无遗。
甚至随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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