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卫生条件吗?”
谢渚虽然不是细皮嫩肉的小少爷那挂的,但是看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位养尊处优的哥们。
谢渚笑着摇摇头说:“没事儿,不过一会我们可就要带着一身油烟味儿去酒吧了。”
程昱屿拿起公筷个劲儿地往谢渚的盘子里夹菜,脸上全是歉意,夹菜的动作挺生疏,还掉了不少,嘴上还弱弱地说:“我没去过那地方,我也不想去,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呀,咱们去网吧好不好?”
谢渚尝了一口蒜蓉空心菜,拉长声音说:“去我家的酒吧怕什么,况且我请你去听我唱歌的,今晚乐队有一场演出。”
说这话的谢渚给程昱屿一种非常老大的感觉,拉风且炫酷。
企鹅)群二散&菱陆酒{二散酒陸
程昱屿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不过看了看谢渚的打扮也不出奇,清纯男大学生咽了口茶水小心翼翼地点了头,用气音问他:“你有大花臂吗?有那种随行的黑衣人保镖吗?”说完这话,程昱屿狗狗祟祟环顾四周,似乎打定主意周围有人跟踪。
这就是中二病吗?谢渚被这人的想象力折服了,更小声地回他:“对啊,你找不到的,他们都是有内功的人,走路都没声音。”
w?a?n?g?址?f?a?b?u?Y?e??????ü???e?n???????2????.?c???м
程昱屿涨红了脸:“你骗人,那不都是武侠小说里写的吗?”
谢渚觑着眼睛对他坏笑,吃的热得他把外套脱了放在一边的板凳上,只穿着纯色的短袖,双臂上意外的没有文身,闷了几大口白的,脸皮倒是容易着色,水彩似的上了一层粉,晕至脖颈突然成了浓墨重彩的红,这么一看倒和程昱屿像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年轻,喝酒容易上头。
程昱屿定睛看了会儿谢渚的脸,不自在地把头低下,埋头乖乖吃起菜来。
谢渚和程昱屿拼酒拼到了后半段,程昱屿边喝边和他划拳,谁输了就谁喝,谁知道程昱屿点儿那么背,回回输,一大瓶子白的几乎都进了这人肚子里,这人喝醉了特有意思,一个劲儿的问他哪里可以买酸奶喝。
谢渚去便利店给他买了一大盒的卡式酸奶放在他的怀里,就着他的指纹打开他的联系人随便联系了一个他的朋友,确定是他的室友后约好在学校大门接他,打了一个计程车把他塞进去,把人送到校门口后打算散步回家。
抱着一大盒酸奶的程昱屿和室友远去了,谢渚打电话给叶昀青取消了今晚的演出,他和灌木丛的虫鸣声为伴,沿着每晚六点就会准时亮起的路灯缓步前行,在天桥上遇到了为他而来的叶昀青。
他带着满身的烟酒气,搂住了他的小青蛇,叶昀青虽然洁癖很严重却没有推开他,反而回拥地更紧,像要给他力量般用力。
“我要用你的浴缸,睡你的床,撸你的猫。”谢渚边走边把手插进叶昀青的发丝里乱扒拉,还盘了盘他的脑袋。
叶昀青无奈地笑了:“我都随便给你睡了你还跟我分你的我的,我揍你了啊。”
谢渚把舌头探入了这人的唇,用激烈的唇舌交缠堵住了他的嘴,在啧啧作响的水声里用舌尖在叶昀青的软舌上画了一个爱心,回应他的是无情的啃咬,叶昀青总是这样,把超强的吻技留给别的野男人,在自己这里就蛮横得不讲章法,一点柔韧有余都瞧不见。
15
半夜,谢渚毫无形象地靠在叶昀青怀里嗑瓜子,慵懒地像只藏起利爪的野豹,两个人躺在铺了羊绒的巨大飘窗上聊那个可怜的程昱屿,谢渚把瓜子皮去了,把白嫩的子喂到叶昀青嘴里,单纯享受嗑瓜子和投喂的过程,叶昀青细慢地咀嚼,听完谢渚的描述,表示那个学弟确实惨到家了,具体是哪里惨他也表达不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叶昀青垂眸拉起谢渚的一缕长发无师自通地编起了辫子,再用自己腕上的黑皮筋扎起来固定。
谢渚啧了一声,“把事情摊开给他看呗,他自己决定。”
叶昀青弯了弯眼眸,他就知道阿渚会这么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