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洗脸睡觉。”谢渚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突然出现的一小根麻花辫,指尖摩挲了下便任由麻花辫混在自己的长发中,从飘窗上下来和他一起洗漱去了。
-
刚洗漱完,手机铃声突兀响起,谢渚接起电话,听见关独夹杂古怪情绪的声音:“谢渚,你知道尹简欠的钱是谁的吗?”
关独站在窗边俯瞰城市的夜景,房间很暗,私人电脑待机中,亮起幽幽的蓝光。
谢渚用湿毛巾擦了擦脸:“不知道啊,不过能猜出来。”
关独不太美妙的情绪清除了那么一点点,醇厚低沉的嗓音被烟酒卡得更粗犷了,说话还是下意识的长官命令式:“说。”
谢渚闭着眼睛笑了两声:“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这么说话就让我想把你摁着操啊,先生。”
男人都是感官的动物,关独确实赞同这句话,因为他光听谢渚磁性好听的声音说出粗暴的语言,他的下半身就开始苏醒,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但并无大碍,作为一名退伍军人他仍然葆有强大的自控力。
更何况他在讲正事。
“对方是涉黑的,谢渚。”关独警告他:“你可以报复,但要适可而止,万一那位的意思是保尹简,不要和那位抢人。”
谢渚扑哧笑了出来,不敢置信道:“我就操了,你怎么用抢人这俩字?天王老子要保他我就在天王老子面前弄死他,还抢个屁。”
关独不悦地听着对面人满口脏话,想着这不是自己的兵也就算了,沉默了会儿道:“祝你好运。”
关独本来想说有需要可以找我,但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我会给你收尸的。”
他不觉得谢渚需要他的帮助,直觉。
谢渚嗤笑:“免了,麻袋留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关独收回目光,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美则美,看久了也就那样:“马上就不是他爸了,我下周一出国签协议。”
谢渚不仅自己恭喜了他,还抓着刚从洗手间出来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叶昀青一同祝贺了他。
关独接受了两人的祝贺,心情愉悦地挂了电话。
-
翌日中午。
程昱屿顶着肿胀疼痛的脑壳,没精打采地含着薄荷圈糖,把舌尖顶在中间的孔像派大星腰上环了一个游泳圈般在口腔里转圈自娱自乐,他们宿舍的兄弟都可励精图治,头悬梁锥刺股在为了期末考猛看书,他倒是不用那么着急,他平时有很认真很认真学习,绩点和他书包上的白熊挂饰一样好看。
他面前的书桌上摆了一瓶720ml的家庭装卡士,据他的舍友说昨晚扣都没从他怀里扣出来,他努力回忆了下,确信是昨天那个没有姓名的大哥送他的酸奶。
程昱屿打开微信,发现好友申请多了一个叉腰的迪迦奥特曼,昵称是一个衔着橄榄枝的和平鸽,添加说明里面有简短的几个词:酸奶,还钱,懂?
程昱屿不忍直视地看着这个让他不想停留一秒的沙雕头像,对自己童年偶像的信仰产生了一丝丝动摇,硬着头皮点了绿色的同意。
帅哥都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