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头像吗?程昱屿看了下自己的头像,吁出一口气,还好,他的头像就很正常。
刚添加了好友,程昱屿立马熟练地转账,卡士每个品种的价格他都了如指掌。
那边谢渚笑了下没有收钱,关掉手机在阁楼上的地毯上写谱子,叶昀青生日快到了,他想送叶昀青一首独一无二的钢琴曲。
程昱屿退出微信,犹豫后还是打给了他名义上的男朋友,他男朋友在忙音响了接近一分钟才接起,不耐烦地让自己别再烦他,他有事情在忙。
青年闷闷地嗯了一声,发现对面的人甚至连他答应的时间都没给他,匆匆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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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叶昀青去酒吧过夜生活,谢渚前脚刚到自家酒吧,后脚就被钟行歌搓着手请回家开party,钟行歌只是按例请谢大美人出来玩,但谢大美人很久没领他情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急匆匆回家,本来和谢渚关系还不错的叶昀青也和他各走各的,俩人简直跟不认识似的,这让被忽略的钟行歌好受了一点,毕竟那俩从小一起长大都成了那样,可能真是出了啥事。
没想到这回真让他给请到人了,钟行歌哥们义气地拍拍谢渚肩头:“要是瞅准哪个就尽管约,我家所有房门为你敞开,只要别弄到我舅舅面前就行了,哦所以我舅舅的那扇门不可以打开,他很可怕的。”说着,钟行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里全是敬畏与瑟缩。
谢渚嚼着口香糖上了钟行歌开来的绿色超跑Gallardo,自如地拿出兰博基尼主人为了撩小男生备的彩色烟雾棒点上,橙红色弥漫开来,钟行歌发动引擎,没忍住看了眼以前从来对这些小玩意不感兴趣的谢渚,谢渚似笑非笑拍了下他的喇叭:“快开,让我体验一把上流社会的感觉。”
钟行歌差点被他的话噎到,在越来越多行人手机的闪光灯踩了油门,飞驰而去,留下浓重梦幻的橙红烟雾和尖锐高亢的声浪。
钟行歌边开车边试探地问他:“哥,你家破产了?”
没道理啊,谢渚家酒吧都他妈开到国外连锁了,不能吧。
谢渚比了个中指给他,靠在座椅上把被风吹到疾乱的发捋到耳后,挽起的袖口处肌肉线条让他忍不住上去咬一口试试滋味。
钟行歌乐了,放下心来,立马把超跑速度飙到一个谢渚没法再整理长发的境地,疯叫着把车停进了家里的立体车库。
从车库出来,钟家别墅花园里全堆着人,游泳池,花坛,喷泉,石像,穿着比基尼的超模,打碟的DJ,和不同性别搭讪的花花公子,喷涌到空中的汽水,在二楼走廊奉命往下扔钞票的侍从,但没有人理会从天而降的钞票,就好像这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废纸。
谢渚伸了个懒腰,把那个心不在焉的打碟手踹开,在打碟手愤怒的吼叫声中用音乐把氛围调动到新的火热,在那人哑口无言的沉默中把位子还给了人家,顺手拿了一杯香槟和几个前来搭讪的人碰杯后被不知道哪位冒失的人豁了一身的酒,于是他和钟行歌打了声招呼打算去拿身衣服换。
他在拐角处看到在阴影里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在跪着给一个身量很高的亚洲男人口交,咽喉处的吞咽声和带着哭腔的呜咽让谢渚笑着吹了个流氓哨,便没打搅人家的好事,随便找了个房间开门打算顺件干净衣服穿。
扣好衬衣,在一堆衣服里随便找了件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大衣套上,再顺了件西裤,把自己的脏衣服直接丢进卧室的垃圾桶里,谢渚把手放进大衣口袋里,刚打算出门就被人用一支木制拐杖拦住了去路,方才那个金发碧眼的帅哥低着头跟在他后面,恭敬地保持了一米距离。
谢渚明白他是恰好就进了他不该进的门,但这个男人反而让他觉得这是个美丽的错误。
正中他下怀的男士香水,打理刚好的络腮胡,脖颈蔓延至脖颈的诡谲文身和成熟男性特有看不出情绪的眼神,绅士作态,还有和钟行歌有三分相似的脸。
男人正要开口说什么,谢渚也插着口袋准备听他讲话,钟行歌突然气喘吁吁地冲上来把谢渚拼命往外扯,边扯边喊:“舅舅不好意思,这是我好朋友,他眼睛有点问题,真的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好好休息哈!”
谢渚笑着回身和男人挥手:“舅舅再见。”
男人像没听见他的话般,没回头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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