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手里拿着,随手翻了翻,那厚厚的一本眼不见为净。容大少瞧着四下无人,将家规随手藏在了花瓶后边。他便不信容景真能来查自己?
只是这般毫无收获,容舒有些郁闷。
家中的两个小孩终于摆脱了功课,容惜向来喜欢这个脾气温和的大伯伯,远远瞧着便奔了过来,“大伯伯!你回来啦!你带好玩的回来了吗?你能带我出去玩好玩的吗?你就一个人回来呀?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呢?最后这个问题我是替我哥问的。”
“大伯伯?”容时紧随其后,只瞧见容舒一人,带上了一丝失望。
容惜性子活泼,叽叽喳喳围绕着容舒,惯会套话,连连发问让容舒不知道如何应答。
“你回去做功课吧容惜!”容舒哭笑不得地瞧着容惜打量自己。
“大伯伯想干什么呀?我和哥可以帮您呀。”有好玩的事儿,容惜哪能错过?拉着容舒的手往遮蔽阳光的树影下走,“别站路上,多晒,您慢慢说呗。我可能干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做好!”容惜小朋友学习学的无聊透了,瞧着容舒两眼冒光,只瞧着容舒能说出什么好玩的事情。
“行吧!容惜小朋友,去把你爹地叫到我园子里去。这个重任交给你了!”容舒拍了拍容惜的肩,瞧着小孩露出了一脸无趣,随后便扬着手手说自己要回去做功课了,大伯伯你自个儿玩吧。
容时拧着小孩的领子将人牵了回来,将下课的规划给急着逃走的小朋友说了一遍,顺带交代了如果没有完成,他该去哪儿领罚。
容小惜瞬间蔫了,哦了一声,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容舒瞧着容时觉得有趣,这小家伙可和自己那严苛的弟弟像足了十成十。
容时自个儿任务多,便与容舒打完招呼也得走了,临走前回过头对容舒说:“大伯伯,您心虚的样子太明显了。连容惜都觉得您要干坏事了哦。”
容舒伸手温柔捏了捏容时的脸颊,“谢谢你担心哦小大人。”年纪轻轻怎么担心那么多事情呢?
容时伸手去挡,而这时红肿的手心便让容舒瞧了个正着,“你父亲罚你了?要不要和我去教廷住一阵子?”
容时摇头,“不重,不疼。您也不要被父亲抓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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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躲去教廷这个提议非常令人心动,但是想想回来后因为推延的加罚,容时觉得自个儿还是直面惨淡的人生好了。
“元诗叔叔陪叔叔出门了,明天才会回来。”容时说完便与大伯伯告别,他的老师还靶场等他。
容景那儿行不通,容舒便决定从容颜那里入手,哪怕容颜提前回来,面对时也不会有那般的压力。
然而好巧不巧,这次容舒坐在那儿便碰上了来送药理报告的医生。
容舒与容颜并非相似到无法区分,然而对于极少见过他们的人来说,这样一眼,并且加上这先入为主,将容舒认作容颜也并非没有可能。
那人直接将最新的试验报告给了容舒,并开始在一旁与他解释最新的成果,甚至送来了一瓶样品。
“N-31.”容舒手中拿着这棕色的小瓶子,瞧见这名字便确定这是元诗提及的那药,“已经确定的副作用是什么?”
那位医生微微一愣,半晌才答道:“未曾证实明确副作用。”
医生退下,容舒仔细地一遍遍读着试验报告与药理说明,利用激素人为的制造对于某些记忆感受的淡化,这样的设想很大胆,又无比的困难。容舒看见说明便知道,这药是容景为元辞备下的。元辞曾经用过的熏香,对于他的大脑与心理都如同定时炸弹,容景终于开始在意了,他终于害怕失去元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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