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但是那份不适恐怕要一两天才能消除。
而他的乳头被玩到红肿充血,即便穿着最柔软的丝绸内衣,还是能感觉到衣服摩擦带来的刺痛。
腰酸背痛腿发软,身上被啃咬的齿痕留下的痛感也让他浑身难受,更别提闭上眼睛就想起无力动弹被人任意亵玩的羞耻感。
他堂堂皇族后裔,宫主的开山弟子,心月宫的二师兄,从小到大虽然不至于被捧在掌心上,但也是被呵护着长大,现在却成了两个人渣身下的玩物,简直是奇耻大辱。
闻玄和玄星不杀不足以泄恨,必须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碎尸万段,才能彻底消他心头之恨。
南青玄越想越气,气得实在睡不着,他觉得不能再等到天明,天明人多眼杂,不如现在偷偷去找师尊讲个明白为好。
经过一周天真气运转,虽然身上还是发软,但是体内真气足够充沛,他悄悄伸指御气,用真气隔空点了地上玄明和玄英的睡穴,然后慢慢起身摇晃二人,确定无误才慢吞吞穿好衣裳蹑手蹑脚出了门。
他体内真气虽然充沛,可是被两个畜生折腾得腰酸腿软,走路姿势也不稳当,又怕撞见别人,只能提气跃上房顶,猫着腰蹒跚着慢慢挪动到师尊的房顶。
杨元真喜欢清净,他住的院子并没多少下人,这个时间天上只有一轮新月,从上面望下去,院中漆黑一片。
南青玄正想要提气从房顶跃下,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原来杨元真的房间设置了结界,这是白日里从未有过的状况。
他害怕师尊设置结界修炼什么不得了法术,便不敢轻易打扰,偷偷从房顶揭了个瓦片,用神识悄悄向内探测。
如果他不是重生一回,以他正常的状况根本没本事将神识探入师尊的结界,幸好他重生前修习了雪魂珠和蛊心术,现在又有血魄真气,自然可以轻易做到。
他的神识穿过结界轻松进到房内,他才发现这个结界并非什么厉害的防御结界,而是个严密的隔音结界而已。
‘为什么师尊要在自己房里设个隔音结界?难道房里还有其他人?难道师尊有什么重大机密与人商量?’
南青玄心中充满了疑问,杨元真身为心月宫的宫主,自然有很多重大事务要处理,而且心月宫是玄门宗主,有些不能为人知的机密实属正常。
既然是不能让外人知晓,南青玄按理也不该窥探,可是人总有好奇心,南青玄心中一边挣扎,一边还是让神识继续探了进去。
“风清宁,你给我滚出去,再肆意妄为,我必然把你封入十八层地牢!”
南青玄的神识刚刚探到里间,就听到了师尊杨元真的怒吼,而且怒吼的对象居然是那个混蛋风清宁。
“真儿,你把我封入地牢吧,再碰不到你,我就要疯了!”
南青玄听到了风清宁的声音,与平日冷淡的声音不同,现在的声音既痛苦又哀怨,还混杂着衣服撕裂的声音,南青玄心头一凛,想起来玄星昨日告诉他风清宁有个心上人叫做珍儿。
他当时以为不是珍宝的珍,就是贞洁的贞,怎么听都是个女人名字,虽然根据玄星的描述并不像女人,但无论如何也没想过会是他的师尊杨元真。
听玄星说,杨元真不喜欢风清宁,他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嫁给了别人。
所爱之人嫁做他人妇,杨元真伤心到整日酗酒,风清宁一直陪着他,一个没忍住就把杨元真给霸王硬上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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