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板……”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想要努力表达自己的愧疚感。
然后下一刻，一股巨力袭来，让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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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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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
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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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狂骂。
我真的毫无防备，完全没有料到，那个上一秒还在我身下勾引着我操他的男人，下一秒就能这么无情的手起刀落，如此干脆利落的把我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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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换来的却是被束缚的痛感和肌肉的酸麻。
我的四肢被紧紧捆着，几乎没有留下一丝空隙。四周漆黑一片，我大概坐在一个椅子上。身下的椅子十分沉重，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有发出声响。我眼睛转了转，嘴里呜呜地叫。布料塞满了我的口腔，让我无法发出比这更大的声音。我眼珠四下转动，肾上腺素在不安与恐惧中一点点攀升。
我是在摸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于是只能暂且静观其变。
然后下一刻，我便听到了楼雾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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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定的房间，呵，总统套房啊。这里到是距离江氏大楼很近。”
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后，接着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我处在一个一人多宽的墙壁凹柜中，面前是一面茶色的透明玻璃。玻璃外正是临江酒店的总统套房。房间里一应床铺用具都布置地崭新。看窗外的天色正值黄昏，距离我昏过去竟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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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走进来，随意的扫了我一眼。紧接着目光黏在他身上的楼雾城也下意识往这边望。
江暮在搞什么。我头皮发麻。
楼雾城朝我走来，我浑身肌肉绷紧，连呼吸都停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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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雾城在我身前站定，他神色不变的拢了下头发，然后轻轻调整着领带位置。他的眼神往旁边飘去。又很快收回。
我愣了几秒，紧跟着意识到，这是一个单透镜。
楼雾城看不见我，他在透过镜子悄悄观察江暮。
江暮似笑非笑的回望过来，轻声笑起来。
他温润清朗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楼总，协议我已经答应了。那么现在，我是应该先签字呢……还是先为您履行义务？”
——！！！
我意识到了什么，骤然胸口窒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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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学长……”
楼雾城将自己的领带调正，一边笑着，转身走近江暮。
他从自己随身带着的提包里，拿出了厚厚两份文件，递到江暮眼前。男人笑得轻佻又带着些痞气。
“协议，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甚至盖好了章。你只需要签字，即可奏效。只不过需要你签字的页数很多……”
他说着，将一摞纸捏在手掌，用纸尖挑了挑江暮的衬衫衣领，暧昧说道：“那为什么，签字和履行义务，不能同时进行呢？”
他说着沉沉笑了两声，嗓音很低，带着挑逗的意味，一点点往前走，将江暮逼在了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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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的后背贴着墙，他背脊挺直，目光毫无闪避。他抬头直视楼雾城，仍旧是那幅居高临下的傲然姿态。
他甚至笑了起来，抬起一只手勾住了楼雾城的脖子，凑在他耳边细声道。
“可以啊，那要比比看吗，是我签字的速度快？还是楼学弟你……的速度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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