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抽出。
我拽着他的腿几乎是有些粗暴的开始动作。像是打桩似的快速抽动,全凭本能一般恶狠狠的肏干他。
江暮抖着手揽上我的脖子。他近乎哀鸣地叫了一声,眼睛里的水汽几乎要聚成泪珠。
他断断续续的哀求道:“轻……轻一点。”
“轻一点?”我笑。
我说:“你在命令我吗?老板?可你已经无权命令我了。”
我说着压住他挣扎着想要逃开的身体,仿佛惩罚似的钉进他的体内。他的后穴在不断收缩,痉挛似的吸允着我的阴茎,那让我浑身都烧起来了似的,浓烈的欲火更加迫切的驭使着我发泄的行为。
肉体撞击的声音与我的喘气声密集的响起。
我遵循着自己原始的欲望,在那个柔嫩的甬道内横冲直闯。
“时、时……穹……”
江暮的声音被我撞得支离破碎。
他叫着我的名字,紧紧闭着眼睛,再抽噎里深呼吸着,在试着放松。
尽管或许疼痛,可他仍旧将自己的身体敞开。他的手抚上自己身前的性器,急切的挑逗着那处柔软的地方。尽管动作那么生涩,可渐渐的,在他快速的拨弄下,那处原本萎靡的器具仍旧慢慢有了些反应。
粉白的肉刃做过割礼。哪怕软垂的时也是干干净净的。如今慢慢挺立起来,就更加显得漂亮。
我吞咽了一口唾液,润泽自己干痒的喉咙。我开始在莽撞的节奏里缓了几秒,然后微微变幻角度,开始研磨他的甬道。
我开始留出一两分的注意力,观察江暮的反应。我调整着自己的姿势,直到他那根性器颤巍巍的翘起来,随着男人的呻吟,吐出更多的淫液。
那让我仿佛有种征服了他的身体似的。从心底里慢慢生出一阵愉悦感。
我压着他,掰着他的脸让他失焦的目光对着我。
然后又抽送了百十来下,才拔出自己,将粘稠的精液射在了他脸上。
·
高潮过后,那种强烈的快感一点点冷却下来。
我所剩不多的酒意,也仿佛随着这场畅快淋漓的发泄,被连同体液彻底排出体外。
我起身,然后看着江暮。目光从他沾满了淫液的脸上,滑到他下身因为长久没有被触碰,又有点消软的性器。
我感觉自己实在不太道德,于是愧疚感终于汹涌的冒头出来。
我想说老板,要不帮你撸出来?
但江暮睁开了眼睛。
他漆黑的瞳孔一点点聚焦在我脸上,就让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缓了几秒,江暮的反应彻底消退。他起身默默抽了一张纸巾,将自己的脸擦干净,然后看向我道。
“爽吗?刚才。”
我喉咙哽住,尴尬的嗯了一声。
几秒过后,僵硬的点头。
谁会操到了江暮这样的男人,还会觉得这场性事不够爽吗?
于是江暮也短促地笑了一声。
他低下头,轻声问:“那你……”
他停顿了几秒,语调带颤:“可以留下来吗?”
·
江暮望向我的神色十分奇怪。
跟在他身边一年,从最初无时不刻地不在观察他,及至后来,自诩他一个眼神我就能够读懂他想要什么。我以为自己足够了解江暮了。
但此时此刻,这种了解却仿佛陡然消失了一般,我看着他的目光,面对那句“那你可以留下来吗?”的询问,竟感觉整个后背,都慢慢起了一层冷汗。
我几乎有些艰难的出声:“抱歉,我……”
我转动着生涩的脖子,想要做出摇头的动作。
下一刻,江暮让我感到陌生的神色陡然收敛。
他仿佛了然似的笑了笑,他起身向我走来,轻声说道:“没关系的,时穹,其实我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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