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语胡乱地摇头,忍着疼,更加努力缩紧小穴讨好宁言:“就说……”
“说什么?”
“……旅游……纪念品……什么的……”小狗呜呜咽咽地向后发力,想让宁言的性器插进自己身体里。宁言双手一松,夏一语来不及收力,被直接插进了最里面。
“嗯……啊……!”
“乖……就这样……”
不知道是在夸奖夏一语的答案,还是夸奖夏一语的主动,宁言意味不明地夸完,一手揽过夏一语的肩膀,看着他侧过头,吐着舌尖煽情的模样,低头一边亲吻吮吸他左边的耳垂,一边开始动起腰操弄已经失去了力气挣扎,欲求不满的小少爷。水被他们的动作挤出浴桶,撒在外面黑石滩的地面上,不一会就结成了冰。
“……热……主人……好舒服……疼……”
夏一语含糊不清地说着,诚实反应着他的感受。他喊疼的时候,是因为宁言故意按在他背部的肿痕上揉弄。
“疼的话……怎么不跑呢?”宁言一边挺动腰身,每一次都操得更深更狠,叹息却是温柔而无奈的,“一开始被打的时候……不是很想跑吗?”
说着说着,他放松力道,也不再亲吻夏一语的耳垂:“跑吧,小狗……”
“不跑……”夏一语更加卖力地迎合着宁言每一次顶弄,抵抗着因为快感,身体逐渐失控而带来的恐慌,“小贱狗,不跑……要……小贱狗要主人……”
身后的男人又叹息了一声,还是揽住他,每一次顶弄几乎让小狗的身体被顶出水面。
“啊……啊……!被……被顶穿了……要……啊啊!!射了……后面……潮吹……嗯啊……”
宁言还没有射,但是他捞起脱力的小狗,从他不断紧缩的后穴中退出来,起身离开浴桶。他自己裸着身子,却捞起干燥的浴巾将夏一语裹得严严实实,横抱着走回室内,放在床上。耳钉被他拾起消毒,卡入打孔器中。夏一语从温暖和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看到下身还硬着的男人,拿着他心心念念的那枚打孔器走了过来。他自然地张开双腿,迎接着欲望还未得到纾解的男人,主动抬起腰,让男人再次进入了自己。
“宁哥……”他隔着眼中的雾,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宁言将毛巾垫在他的下方,用酒精棉片给夏一语的耳垂消了毒,冰冷的针抵在他的耳垂上。
“小夏……”宁言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嘴唇,感受着夏一语体内绞紧的温软,“别害怕……”
“不害怕……”
身后肿痕的疼痛仿佛在这一刻已经不再存在,夏一语紧盯着那双眼,看到的是浓烈的,对他的疼爱和怜惜。
宁哥,说不定是喜欢我……不是喜欢我的身体,而是喜欢我这个人……
“无论以后去哪里……想起来,要是后悔的话,也没有办法了,知道吗?”
“不会后悔……”夏一语摇摇头,等待着那根针穿过自己的耳垂,给自己留下属于宁言的标记,永久无法愈合的伤。
“小夏……”
宁言看着他,嘴唇紧绷成一条线,便不肯再开口。他压抑住手不断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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