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我。”宁言的心跳缓慢鼓动着,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法院把我判给了妈妈,我也想和妈妈过,但是爸爸带着奶奶,想把我抢过去……他们趁我在家,妈妈不在的时候骗我开门。在我意识到他们不是来看我,是要来带我走时,我想跑……”
背后的伤疤在讲述下微微瘙痒起来,宁言盯着水下夏一语背后的那道肿痕,一只手腾出去,轻轻用指腹抚摸挤压着他左边肩胛骨下的尺檩,听见小狗在自己怀里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吗?”他不等夏一语回答,自己继续说,“我也疼……我被亲奶奶,提起一边烧好水的银白色水壶,砸在身后……刚灌好的热水没有被塞紧,热水洒了出来。”
天地之间又只剩下蒸腾的温度和潮水拍击海岸的声音,未见天光,现在连海鸥的声音都听不见。夏一语感觉到心脏的抽痛盖过背后的神经在跳动一般的刺痛,而他只能选择不发一言。
“耳洞不一定要今天打,小夏。”宁言揽着他,转换了话题,“耳钉是你的,你可以留着,随时都……”
“不……”
夏一语打断了他的话,转过头,黑色的眸中没有宁言曾经从其他人的眼里看到过的怜悯或者是可惜的神色,有的只是依旧纯粹的期盼与倾慕。
“我想让宁哥来给我扎耳洞……亲手来扎耳洞,就在今晚。”
青年声音细小却又坚定地说着,双手捧着环抱着他的那只胳膊:“我想让宁哥……给我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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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对不起
“要我给你打耳洞?”
宁言的手指探下去,温热的水随着宁言的扩张,细细注入夏一语的穴内。
“那要是被你姐姐问起来,你要怎么说?”宁言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问他。
夏一语被宁言的手指再次插入后穴,敏感地又开始喘,努力地寻找着词汇,窄臀紧紧夹住宁言的手指,小声哀求:“不……不知道……主人,教教小贱狗……”
“自己想。”很快,宁言的第二根手指又弹进来,扩开夏一语夹紧的内部,“还夹,屁股不疼了?看来还是打的太轻。”
也许是因为热水的缘故,夏一语并不觉得屁股后面怎么疼了,只是大腿和后背刺痛难忍。他摇摇头,发出宁言最爱的细碎的呜咽:“疼……主人,主人帮小贱狗……”
“不帮。”
宁言的手指抽出,热水突然一小股灌入穴内,让夏一语发出一声惊叫,感觉自己的内壁都被烫伤了。但这只是错觉,而很快,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顶入了他的后穴中,停在他的穴口边缘不动了。
“啊……主人……”夏一语忍不住想要抓住木桶边缘,但胳膊刚裸露出水面,就又被宁言按回去。宁言咬着他后脖颈的软肉,含糊不清地说:“想不出来,就不操你了。”
比起被性器一直抵住穴口,享受随时可能被侵犯的恐惧和刺激,只被插入了一点点就停止继续侵犯的感觉更令人发狂。夏一语想主动向后迎合,把穴套在宁言的性器上,却被宁言牢牢抓住胯部。宁言颇有技巧地在夏一语的穴口边缘小幅进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拔出来一样。内部湿润温软的小穴被这样磋磨,酸麻的感觉顺着夏一语的尾椎,电流一般沿着他的身体蔓延开。
“小贱狗……啊……呜……主人……”小少爷吐出舌头,还要被宁言在穴口继续要插不插地折磨,脑内很快就被欲望烧化,“插小贱狗,插进来……”
“想出来,就插进去。”宁言也被那松软的穴口吸的有些把持不住,只想长驱直入,但还是维持着自己的面子,“被问起来要怎么说?让你姐姐看看你这幅样子……从小疼爱的孩子,被别的男人操成了只想被打被插,摇着屁股求欢的下流小狗……”
“不要……嗯……不要被姐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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