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接了各路送来的酒杯。
知他喜欢周梅笑,皇帝就让人买了周娘子一日的库存,让在座各位饮了个舒服。
今日灌酒的人太多,王舒意这次是真被灌醉了。有事先出了大殿。
偏房中,不知怎的困意来袭,迷迷糊糊时被人抬到了床上,还有人轻轻喊着他的名字。
"舒意,舒意。"
何柏也喝多了去外面走走,等醒了几分酒又沿着廊道往外走,隐约瞧见几个太监抬着什么东西往树笼子里一丢就匆匆离去。何柏心下一紧,放轻脚步走过去,掀开麻布袋一看居然是阿言。
"怎么是你?"何柏扯开塞在阿言嘴里的帕子。
"快,将军,他们给我和大人都下了药,我不能动弹被拖了出来。"阿言眼神迷离神智不清,"将军,救救我家大人。"
说完头一歪就睡了过去,何柏伸手探了他的脉搏,没什么大碍,估计只是大剂量的迷香。他把阿言藏好就去找王舒意。
莫非是乾王的余孽,若是如此为什么来找王舒意的麻烦。他看见廊道尽处的屋子门口有两个侍卫,这周围没有掩身的地方。他抓住廊道上面的横梁往前爬。
爬到房门口的时候,何柏松手从顶上落下来,双手握住两个人的脖子用力一撞,直接给人撞晕了。他踹开房门,看见王舒意缩在床角,而另外一人试图爬向他。那名女子见来了人有些手足无措,何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点了她的哑穴,掐着她的脖子仔细的看那张脸。这张脸他见过,是康王的女儿。
"堂堂王女,如此衣衫不整,不知羞耻。"何柏把她用被子裹起来扔到一边,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不清楚,但总归他知道康王有参与,待王舒意醒来再说其他。
他看向王舒意,后者脸上有压抑不住的潮红,"你怎么了?"
何柏往王舒意那里靠,想探看他的情况,却被王舒意一把推开,"滚,别碰我!"
一头雾水的何柏猜,他可能是喝醉了又中了迷香不认人,便用同样的方式裹了王舒意带走了。
他管苏虹要了处安全的偏房,苏虹见他怀里抱了个人,一脸讳莫如深十分殷勤的指了路,走了一半何柏又转头给他说,"廊道那边去找人,麻袋装的。王舒意的侍卫阿言。"
说完抱着人就走。
偏房偏得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何柏疑心怎么这么远,会不会走错路了。怀里的人一直不停的挣扎,他一路走一路安抚,"别动,是我。"
进了偏房把人从被子里放出来,何柏才觉得不对。这模样,不像是中了迷药,更像是中了催情药。
00:08:13
春潮引
世间什么最难忍?欲望是其一。
性欲、爱欲都是欲望,都难忍。
王舒意面色红如京城夏日傍晚的云霞,被一层一层堆叠的情欲在脸上显现,他口鼻并用着呼吸,却怎么都不舒服。恍恍惚惚间听见响动,抬眼看见了何柏,他胡乱伸手去抓,一不小心弄掉了何柏的面具,他看着那半张尚好的脸,嘴中着魔般喃喃着,"疏云······"
何柏被他这一声疏云叫得愣在原地,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床上的王舒意一手拉着他的小臂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他带到了床上。
"王舒意,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何柏被王舒意死死压在身下,手在他身上游走,解了他的腰带,散了他的墨发。
借着月色,王舒意看着何柏,情欲中的人此刻无比清醒,他对准何柏的唇作势要吻下去,"何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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