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唇舌在嘴里滑动,周梅笑的香味在二人口中渲染,一口气你渡给我我还给你。舌尖扫过何柏上颚的时候他忍不住抖了声呻吟出来。那声音如鸣佩环,甚是好听,惹得王舒意反复舔舐他的上颚,一声一声传入耳中。比这催情药还闹人。
“那日我在河里给你渡气存了私心,不只是想给你渡气,想亲你。”
渡气是为了救你命,亲你是为了圆我一时痴念。
事情可不止于此,王舒意滚烫的双手落进了何柏的衣衫里,拿笔的手骨节修长,筋骨都还未长全,在何柏的皮肤上衣衫里来回摩挲着。
他放弃了何柏的嘴唇,阵地转攻到耳垂,小小一块软肉被身上人的唇舌玩弄,种种快感令未经人事的何柏心颤不已,但他还保持一丝清醒,"王舒意,你停下······你······别弄!"
那人又埋首他的胸口,吞食着他嫣红的乳珠,那么小小一粒,王舒意却吃得很来劲。
衣服里的大手滑到了他的股间,手在大腿根处游离,这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地方敏感至极,陌生的触感让何柏头皮发麻。
"这里有人来过吗?"王舒意的手抵在何柏的后庭,那里狭小温热,又是无形的勾人。
"没有。"何柏脊背窜上一股快意,直上脑门。
他放弃了,挣扎什么啊,不如遂了他的意,同他这一晌贪欢。今生能再见他一面已是恩赐,他这一生都是何柏,一生都是要留在北境。
让这人一次,又何妨。
王舒意见身下人没有了挣扎,两只手都伸进了何柏的衣衫里,尽情的拨弄,感受他的紧致和敏感,明明一个行军打仗的人,身上怎么生了这么嫩的皮。
他没有任何辅助的东西,只能一下一下安抚着何柏,让他放松让他不要害怕。最后关头,他的声音缠在何柏耳边,"别怕,我进去了。"
脸上印下一道一道吻,身下传来一阵一阵疼。何柏纵身去迎王舒意,感受他不为人知的疯狂和炽热。
甬道的狭小夹得王舒意脑门发汗,他低头去吻何柏的脸,唇肉在身下人脸上感受到了起伏不平,那是他的疤。他用最滚烫的唇落在他难堪的疤痕上,声音动人的说道,"我从来不觉得你这疤痕骇人,它是你的军功。"
即使他深陷欲望,他也能看清身下的人。
何柏何大将军,他怎能认错。
这话过后,何柏的后庭松了几分,给了王舒意空间抽动,他心甘情愿的让他进来,他真心实意的投降缴械。
威武的镇北大将军,从未像今日一样,不战而败。甘于人下。
王舒意是火热的,在他身体里来回着,像是游子对故乡的深深眷恋,他不舍得离开,他要永远留在那里。留在那如家般温暖的甬道内。
又像是扎根的植物,拼命向下,寻找阔别已久的水源地,汲取着他。取之不竭的甘泉向外涌出,汩汩清澈。他滋养着雄壮的植物,清流变成滚烫的岩浆。
烫得两个灵魂就此剥离。
何柏的手环在王舒意脖子上,默默的承受一切疯狂。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时,呻吟如水泻般溢出了口唇,王舒意听了这声音,更加用力,"叫啊,大声点,再娇点。"
在王舒意最后的记忆里,何柏的声音越来越高,一声呻吟高过一声,他不知怎的想起了一句诗。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涕泪香兰笑。
那天天上挂着一刀弯月,尖端像一把质地温润良好的玉钩,抚摸夜幕,将褶皱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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