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看到,觉得实在很眼熟,一路抱着回来,不知道让路上多少人回头。
康译:“今晚得开始吃药了。”
“……”谢至安有些局促,低下头,又把嘴巴咬破了。虽然他知道看到自己的手康译就能明白一切,但他其实不愿意让康译知道。
他的尾巴。
“谢至安,你抬起头来听我说。”这是康译第一次对他说话显得比较强硬。
也没管谢至安听没听,康译拿出病历和药,堆在床上,把医生说的那些全都复述了一遍。他说“信息素感知转移综合征”而不是“你精神有病,你和常人不一样。”
不是安长希说的“怪物”。
谢至安慢慢抬头,缠着绷带的手接过那些东西。他颤抖着嘴唇,“……是这样吗?”
“是。”康译很肯定地回答,“如果你不信,下次再让医生给你说清楚点。你没有幻觉,你能看到的是每个人的样子,那些颜色。”
“就像我看见你,我看见一种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红色,像光的浪潮。”
康译慢慢靠近他,伸手将人抱进怀里。他没有问谢至安在他眼里他是什么样的,他只是说:“你明白吗?谢至安。没有人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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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吻和很珍贵的事
“我爱你,会想让你这样做吗?”康译问。
什么?
谢至安没听清,没懂他的意思。
他割开手腕,看见混杂信息素的血液。它们不是红色,是蓝色的、灰白的,是他。
那长久让他觉得无味、不堪重负的身体,和那身体里沉闷迂腐的一切。不再流动的血液又重新流动起来,全部焕然一新。
康译捧着他的手问:“我爱你,让你想到死吗?”
……?
谢至安不明白,对方的声音颤抖,眼眶红了。
如果一定要死,那你为我而死可以吗?
他像在胡乱引用别人的东西,说名言一样说出一句落伍的情话。
那你为我而活可以吗?
谢至安第一次露出害羞的表情,抿嘴,懵懂天真地笑。
“……我没有……我只是想感受……”
康译说:“可是如果让你痛,那我宁愿你放弃它。”无论是他的爱也好,还是谢至安对这个世界的感受也好。它们都是可以放弃的。
谢至安摇头,他并不显得固执。可是它们让我活下来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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