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是一直在用吗？”
“嗯，你以后就知道了。”
“呵呵，个大尾巴狼。”
“……”也许是吧。
“把人放进心里这回事，导师是严格禁止的。”
卓青航认真脸。
“所以，我不会，但是，我会学。至于是不是放进你，是我自己的心说了算。是，你说的很有说服力，也很有诱惑力，我也需要有灵力。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一两个月来，我没有灵力都过来了，剧情也没有崩。所以，修真世界里，灵力很重要，但是没有也可以。而且，我自己可以修炼。”
柳长卿听罢，一时不知说什么。
“好。”
柳长卿听了，才发现自己原来在的修真界，也不是那么熟悉。这个眼前用着他肉身的人，也不像系统监控中看到的那样。
唯有一种平静的好奇。
“你说，师兄已经知道我不是你了？”
“嗯。”
“系统说的？”
“不是。”
“那就是不一定了？”
“原来你更相信系统？”
“你知道的，我的学习成长轨迹和大部分读书升学的不同，我们有评分系统，有流量评价系统，可以为资方创造多少价值。只能相信系统。老实说，咱们算下来，萍水相逢的，最多是粉丝会聊聊天的等级。不可全抛一片心，导师再三说的。”
“那和小倌花姐有什么不同？”
“大概是卖艺不卖身吧。特殊情况，……”卓青航脸色凝重，扯出一个苦笑，“也卖，只是还没卖过。”
“你……”不反抗吗？柳长卿知道所有卓青航的过去，就像曾经那么活过，怎么反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卓青航的记忆里为了让资方放弃，喝酒伤到胃，还心理性厌酒，吐到痛不欲生，可还是得去。
柳长卿的手攥了攥，又无能为力得放开。
“你可得活着，系统不是还有任务给你吗？偶像世界还有我的身体，得好好保管。”卓青航说着，故作释然的笑笑。
“嗯。”
“我走了，多保重。”卓青航故作洒脱得挥挥手，只有卓青航自己知道，这话题，有些扎心，想逃。 网?阯?发?布?y?e????????????n?2?０???????????????
这次柳长卿没有挽留。
后山温泉边，卓青航用柳长卿的身子收势，师兄坐在不远处，靠着树，看着蓝天白云。
“师兄？”
“嗯。”
“好些了吗？”
“嗯。”
“别再喝酒了。”
“好。”顿了顿，“你也是。”
“嗯。”
“昨天，你刚偷了酒，我就知道了。”
“啊？”
“嗯，那些坛子，有我的灵力封印，动过了，我知道。然后，发现是你，我就跟着去了。看到你是为了帮徒弟走关系，就想回。以前你从不喝酒，没想到你一杯就倒，倒了又醒了，说热边脱衣服边抛媚眼边唱歌，把段师弟吓得不轻。把你扔床上就在院子里一脸震惊坐了一夜。早上给你留了纸条就出门了。”
卓青航心想，那师兄也呆了一夜。
“且不说，太看不起师兄弟间的情谊，用不用走这个关系，也不说他段笙墨会不会买账，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就用记忆中的藏酒去贿赂他人代你受过，逃避师尊的职责，更不提他从来就不吃这些餐食是因为幼时走失，吃糠咽菜，翻垃圾的日子。更记得山下穷人每月的接济的日子，会带外门弟子出去扶危救困，也会出去两天。更不会为了讨我欢心喊我哥哥，再不会认不出大还丹是师尊所留只有三颗。……”
柳真卿如数家珍，语气淡然，好像在说他有一个亲人，曾经是如何如何。
“所以，你是谁？”
卓青航把狡辩的话，编了又咽了，才和柳长卿说剧情没崩，灵力没什么了不起。却因为灵力以外的事情，早就掉了马甲，彻彻底底。
“原来他是这样的。”
“你果然不是他。”师兄一脸的释然。
“嗯。”
“是闭关那天？”
“嗯。也许吧。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在屋里了，你们都围着。”
“所以，他在洞府里面发生了什么？……你也不知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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