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袁生晴顿了顿,“那我跟你一块过去。”
施雨添面无表情:“你不是害怕吗 ?”
“跟你一起,好一点。”
袁生晴不情愿地松开他,手又虚虚攥了两下,说:“说句题外话,你腰真细,抱着挺舒服的。”
施雨添吁出口气,说:“小心点,跟在我后面。”
袁生晴揪着施雨添的袖子,小碎步跟上去。
施雨添尽量放慢脚步,心跳却无法再放慢。之后的部署,老实说现在并没有多明确,如果真和左一部撞上,如何解释,对此他一头雾水。但作为成年人,就要为自己的所有行为负责,好端端的大活人,不可能一直躲在山里。
拨开最后一片草丛,施雨添的眼睛被汗水蜇得发酸,他眯缝起眼,朦胧中见到的还是大片的绿色,只是这绿色似乎长出团白色的花苞。
“车子走啦。”
袁生晴彻底松了口气。
施雨添揉揉眼,视线的正中心处,扎着栋二层小楼。火红的砖墙,明亮的玻璃,周边甚至还开辟出条种满花的小路。而小路旁边,有块地方的草被压出四方形,料想刚刚的车就停在这里。四方形的对面有棵树,树上挂着雪白的吊床。
一切表征都通向一种结果——
这里住着人。
午后湿热的空气,连带着视线也变得粘稠。
施雨添扯扯领口,此举为脖颈的汗液开辟出新的渠道。
“要去看看么。”
袁生晴问,语气跃跃欲试。
施雨添没说话,他的心跳愈发混乱,脚底板也被定在地上,本想张嘴拒绝,但袁生晴的速度太快。这片刻的迟疑,已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稀释到一臂之外。
“快点——”
袁生晴转过脸,夸张地比着唇形。
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比如窗户。
明明一楼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为什么一般会当作卧室的二楼,连窗帘都没有?
15:47:51
章七
俩人没进去,而是选择先绕着房子走一圈。
房子周围的路整理得很干净,看得出有人一直精心打扫着,因为前些天一直在下雨,如果没拾掇过,路上肯定早都是碎叶子和被泡烂的蚯蚓尸体,可现在什么都没有。
一楼除却屋前的落地窗,后面还有扇窗户,和前方的窗户一样,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奶黄色的窗帘,仔细看,里面还有层白色的轻纱。
房间的主人,或者说这间房的常客,应该是名女性。
袁生晴扫视着砖墙,轻声问:“你说为什么会有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建房子?真是钱多烧的?”
施雨添也不懂,不过八成和风水有关,地摊上的旧书不都写么,做个风水局,变成聚宝盆,或者挡煞。他自己不信,但村里做生意的多,信这个的肯定大有人在。
房间后有棵梧桐树,袁生晴飞快地爬上去,冲施雨添招招手。
施雨添愣了下,属猴子的这是。
说来惭愧,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过,脑袋磕肿了。那时候他娘和他爹还算和睦,他那个当木匠的爹,为此把树砍断,做成椅子给他坐,说男人不要哭,这也算另一种征服。后来俩人闹翻,亲娘远嫁到别省,至于亲爹,则去外地打工,很少回家,身边一直是奶奶照顾,直到老人家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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