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咳咳,可比我年轻多了,”左一部咧开嘴,笑非笑,哭非哭,“比我之前在他身边见到的男人,都年轻。”
聂参差略一错愕,好在很快便恢复如常,他扫视着周遭看客,然后低头冷冷道:“松手。”
左一部猛咳了一阵,说:“你这么有钱,居然也愿意被贱人当凯子。呵呵,有钱人的爱好真奇怪啊。”
袁生晴忽然跪下,一根根地掰着左一部的手。
聂参差改为注视着袁生晴弯曲的背脊。袁生晴很瘦,后背脊骨节节分明,衣服都要遮不住。
左一部不为所动,继续说:“你跟他睡过没有?我跟你讲,他被人强/暴过,还是我找的男人,那个人比你还壮,鸡/巴也粗,他被操得爽死了。要是上了床,你可得使巴劲,哈哈哈。”
聂参差淡淡地回应:“哦,是么。”
他这种隔岸观火的态度,彻底压垮袁生晴。袁生晴狠狠哆嗦了下,争辩道:“左一部,我也向你保证,我一定还你钱,三倍,不,十倍还你!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啊!”
左一部阴笑道:“除非我死,老婆,否则你始终都是我的人。”
被掰开的手指重又合上,如同蚌壳那般严密,袁生晴弄得脖子都红掉大半,也没能将他的手指从聂参差的腿上卸下。他徒劳地张张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末了自嘲地笑了下,抬起头,看向聂参差。
聂参差也在看他。
意料外的对视,并没让聂参差作出多余的反应,他单手插兜,轻飘飘地说:“无聊。”
对,无聊。
这种挣扎和追击,在他看来,和菜市场那种为了块八毛而争得急赤白脸的闹剧没有区别。
袁生晴再也笑不出来了。
就在左一部露出得逞的表情时,一柄短刀横穿过他的掌心。
蹲下的聂参差松开短刀,伸出一根指头,抵住左一部的额头,把人向后推。
几秒钟后,人群中心爆出惨烈的嚎叫。
同时,人群之外,一辆宝蓝色的凌志飞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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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没去,聂参差先带着袁生晴去了商场,从头到脚都换了套新的。不过风格没变,卫衣牛仔裤,鞋子也是同款不同色,懒惰的购物方式,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挺专情。
大型商场内无孔不入的灯光没能缓解袁生晴的颤抖。他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魂不守舍,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复盘刚才的闹剧。
聂参差付完钱,见他这幅神叨叨的模样,也没多问,直接把人带去顶楼。
顶楼有暸望塔,可以俯瞰整座城。城区还处在新规划阶段,塔吊林立,过长的工作臂,轻而易举便能伸出视野。大同小异的楼群,如同马路上的行人。他们彼此紧挨,又互不相识。
聂参差弯腰,轻轻移动着目镜,袁生晴则麻木地杵在一旁,手里拎着装有旧衣服的袋子。
片刻后,聂参差移到透明玻璃前,虚起眼,眺望着由砖块和混凝土拼成的画,说:“两个月之前,我还在北京读书,忙小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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