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穿的这套确实更适合你。”
施雨添扶着汤淼肩膀,问:“先生贵姓。”
聂参差并不正眼瞧他:“关于我姓甚名谁,你可以问生生。”
施雨添颔首,漠然道:“好。”
汤淼问:“你也认得袁生晴?”
“嗯,我是——”聂参差故意停顿,急得袁生晴瞪眼了,才徐徐说,“我是生生之前的朋友。话说回来,生生,你人缘真好,没想到在这么小的地方,到处都能遇到你的熟人。”
聂参差就是在激他,想看他出糗,袁生晴心里门儿清,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放置冷处理,一声不吭,继续蹲在墓前摆花。
汤淼叹气:“你既然在这里,也该知道她出事的消息。”
聂参差继续装无辜:“听说是个和生生同名同姓的人杀了她。”
提到袁生晴,施雨添敏锐接道:“这件事有隐情,真凶并不叫这个名字。”
聂参差耸耸肩:“既然有,那就交给警方处理,我们这种人,能做的只有过来放几朵花,不是吗?”
汤淼看到乔娉婷照片,悲从中来,倒在施雨添怀中。
聂参差见状,安抚道:“汤小姐不要太难过,这不是你的错——不知道汤小姐等下方不方便,我们可以去外面聊聊乔小姐。”
袁生晴蹭的起身,横在俩人跟前,冷冷地说:“她不方便。”
聂参差顺势问:“那你呢?”
“我?”
“我一个人吃晚饭,难免孤单,如果有人能一起,是最好的,”聂参差摊手,“你看,我们有四个人,正好可以凑成两对,彼此都有得陪。”
袁生晴不情愿地意识到该回聂参差那里了。郝潇洒还霸占自己的名字和个人信息,还得指望聂参差吹聂老大的耳边风,不能真的得罪他。
见无人响应,聂参差随便找了个台阶下去:“一个提议而已,不用当真,我知道,你们和生生是熟人,和我不是。再见,汤小姐。”
说完,从容离开。
乔娉婷出事那么久不见他影儿,现在好端端的,又来猫哭耗子作甚。袁生晴怒视聂参差的背影,直到施雨添在车边喊:“走了。”
“哦,就来。”
回程一路无话,施雨添状态明显不对,连闯两个红灯,袁生晴明白,聂参差刚才表现得太亲昵,又说了些挑衅味很浓的话,但凡有点领地意识的人都会不舒服。
祭拜乔娉婷之后,汤淼心情转好,吃饭也有胃口,倒是施雨添和袁生晴坐对桌,有默契地当哑巴。
突然,汤淼放下筷子,说:“没想到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朋友,还会记得拜祭娉婷。真难得,很多人在朋友活着的时候都做不到这样。”
袁生晴提醒道:“这人没安好心,汤姐,你注意点。”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有些怀念。”
汤淼眼神放柔,慢慢陷入回忆中:“他说的那张照片我记得,是去威海的时候拍的,两年前,我们途径那里,好几辆房车停在边上,有个新娘抱怨自己海鲜过敏,看见大海就想吐,可套餐花掉三万八,包括海景,不拍也不退钱。还有个摄影师,是个小话唠,语速也快,一直指挥新郎的动作,什么近一点啊,把新娘抱起来转圈去啊,圈转得太少啦之类的。我跟娉婷就讨论,我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穿着自己喜欢的婚纱,在大庭广众下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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