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被奸淫致死,当时她腹中还有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语方知感觉到严辞镜浑身紧绷,只听他说:“何将军……一定恨透了我……”
“蝇婆逃走,我也有责任。”
语方知将下巴抵在严辞镜肩上,轻声道:“何将军恨透了天下的牙子。”
“我也是。”严辞镜转身,迎面抱住了语方知。
“我要替枉死的孩童和女子,讨一个公道。”
作者有话说:
晚安
102 第100章 审问
之前因为找孩子兴师动众,又加上后来何潜要当街处死蝇婆,城中起了议论,年轻的缠着年长的问东问西,上至茶楼,下至大树石磨前,好事者围成一圈,都在讲当年的事。
“当年,大殷牙寇猖獗,作恶多端,从南蛮开始,诱拐了小儿妇女一路北上贩卖,当时地方官得了好处,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有官吏要惩治最后也不了了之,最嚣张的时候,还发生过牙寇竟然当街抢夺婴孩的祸事!”
“拐来的若是男孩,不是被买走改名换姓,就是被卖进宅子里做苦力,女孩则流落烟花之地,无论去了哪,都是一生的颠沛流离。”
“牙寇猖獗,各地官员一时铲除不尽,只能在城内严加防范,牙寇无从下手,干脆抢了女子,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强迫女子诞下婴孩变卖!”
有人提起了当年江陵的状况,出街的小儿无一例外都要族中亲人以绳牵引,就怕有人来抢,好在当时的知府孟霄打击力度大,牙寇并不敢在江陵放肆。
但总会有为财死的恶徒,一蝇婆为首的八个牙寇就是。
“他们是南地最臭名昭著的牙寇,趁江陵放松戒备之时,掳走了城中小儿妇女近二十余人,其中就有何将军的发妻……”
老汉唏嘘不已:“当时翻城找人的动静,比现在大多了,人找着了,也没了,八个牙寇死有余辜。”
有人问,牙寇作恶多端,为何蝇婆却还能留下一条命?
老汉默了默,刚张嘴就被人打断。
“干嘛呢你们!围在我楼前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都散了散了!”
掌柜甩着帕子把人都赶走,门前的人散尽,他又小跑进茶楼里,对着背手而立的欣长身影点头哈腰。
“少东家,人都赶走了!”
“你下去吧。”
“哎哎!”
窗外一地残菊,枯黄零落,语方知看得碍眼,将冷却的茶水泼去。
“语家势大,茶楼里的闲言碎语能管住,外面你是管不了了,小孟,耳不闻为静吧。”
语方知看着身侧的段乘空,“我爹不会做这种事,你比我清楚。”
“是!”段乘空点头,“当年缉拿蝇婆,我也出了力,我跟孟大人私下往来多,我相信他不会私放蝇婆,但蝇婆的确是没死,谁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蝇婆为什么会逃过一劫?”严辞镜也知道了外面的流言。
年纪大些的记得孟霄的功绩,对蝇婆的事只长吁短叹,年轻些的却是直言不讳,孟霄通敌叛国的罪都犯了,私放个牙寇算什么?
对此,在江陵任官三十载的罗生说道:“彼时下官职位低微,处在外围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只记得孟大人定了蝇婆等人的死罪之后,就被诏回晔城了,后来蝇婆在行刑前自缢,只是不知为何现在又死而复生出现了。”
严辞镜默不作声,只顾往监狱的方向走。
他是不信孟大人会放蝇婆,但府中事关当年的案卷留存不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已故的孟霄,就只剩下蝇婆心知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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