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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叠,天女散花似的发,连如枯和小五都没落下。

幽素揣着压祟钱,又跟语方知讨。

语方知指指严辞镜,道:“他发了我就不必发了。”

严辞镜不乐意:“我发我的,跟你有何干系?”

没唬住,语方知这散财童子跑不了,偏他没准备,哄骗说得过了午夜,守完岁才给,众人只好离开,盼着更夫早点打更。

闹这一阵,严辞镜说累,被语方知拉着回房休息。

一路上月色清亮,灯笼点缀一路,可严辞镜走得踉跄,也不知走什么神,语方知松手回头,瞧见严辞镜正努力从宽袖中掏红包。

“分完了。”最后一个塞进语方知手中,严辞镜又拱到语方知耳边,“你的最大。”

堂堂首富之子,岂会缺钱,语方知却乐得将他抱起,跨进主屋。

今夜红包他要,人他也要。

作者有话说:

这章是笑着写完的^-^

137 第135章 除夕夜周公礼

语方知去发压祟钱了,严辞镜独自留在房中沐浴。

水汽氤氲,严辞镜眼睫上都挂着细小的水珠,泡得粉红的十指攀在浴桶边,他在看落地屏风上绘的仙鹤,仙鹤通体白洁,脖颈修长,傲立在绯红的暮色中,身姿绰约。

仙鹤的长喙微张,严辞镜突然听见几声爆竹声,被惊扰了,水也温了。

干脆出浴,严辞镜踩在松软的地毯上,身上的水珠滚落,矮几上的丝袍也滑落下来。

严辞镜微微诧异,随后还是将绯色丝袍捡起来,披在身上。

绕过屏风,严辞镜赤足走出来,连过两扇雕花镂空推门,站在正中圆桌前喝茶时,他身上的水汽已经被屋内的热气烘干了。

门外漆黑,来了人也不见人影,严辞镜索性不傻等,在细雕圆窗前的塌上坐下。

窗前的绿松摸着刺手,鹅黄窗纸泛着冷意,可这里最好,窗外树影阔绰看得清楚,人影也一定清晰。

身侧的案桌上有鎏金熏炉,飘出淡雅的香气,严辞镜想起很久之前暗红的烟。

触碰过多次,唯有初次生涩的磨合印象最为深刻。

那夜语方知一次次哄他唤他的名字,他全都听清了,除此之外的所有声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可当时只觉得耻辱,宁可咬破了唇,也不愿意认身上的人,更不愿意承认灵与肉的巨大欢愉。

那夜洞房实在荒唐,严辞镜不愿再想,用手遮住熏炉中飘出的烟,他起身离开,正好错过映在窗纸上的的身影,所以语方知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吃了一惊。

捂着胸口连退几步,严辞镜有了小兔撞见狐狸的压迫感,推着语方知的胸膛:“先去更衣。”

语方知真听话去洗澡了,一通乱洗,两扇门内,水声哗啦,严辞镜听得露出浅浅的笑意,坐在桌前倒了两杯酒。

刚搁下酒杯,严辞镜就被语方知从身后抱住,丝袍被拉扯歪斜,露出的肩头被落了急切的吻。

严辞镜没想到他这般急色,论力气,他又不是语方知的对手,轻易被拦腰抱上了桌,腿间挤入劲瘦的腰。

语方知以手作画,绘了鼻尖,描了唇峰,勾出修长白颈,挑开暗红丝袍,胸前两颗小豆被他涂抹出比绯红丝袍还重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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