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些不对。
谢陨星忍住奇怪的错觉继续往下看。
直到看见地板上横七竖八被药得神魂颠倒的少年。
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他拖着进度条往后拉。
不堪入目的画面、呻吟、交媾一下子涌出画面。
雪白地毯之上,是让人心惊胆颤的糜烂,笔直的暮光切割着录像里的曲线,雨夜里交合碰撞的野兽,衣柜角落,录像中少年不着寸缕被压制奸淫的画面宛如AV那般,敞开的两条腿架在裴迟屿的肩膀上。
画面艳丽而糜烂,粗长瘆人的凶器在殷红流血的穴口大力鞭挞,每一个细节都没能逃掉,甚至是少年腿间横流的淫液、在顶撞中鲜红翘起摩擦地板的肉粒,吐着奶液。
画面中那张被肏干到涣散的灰色瞳孔抬起来,四分之一混血儿的五官,眼角似悲晃动的血红泪痣,笔直地刺入录像带之外,与坐在同一张床上的谢陨星四目相对。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谢陨星看着本人亲自主演的“AV”,头一次心如止水,毫无情绪波动。
甚至看硬了。
他低头看了眼身下顶住裤子的翘起,没有去碰,只是有点意外,意外之余意识到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摄像头。
录像不知道是谁录的,他以前从来不曾注意过摄像头这个问题,检查了一圈,发现画面位置的摄像机早已被人拆了,论时间,应该有很久了吧。
只有四种可能,裴迟屿,谢澜,裴渊,聋哑菲佣。其余的人在别墅里呆的时间并不久,可以直接排除,谢澜不可能,如果是谢澜,他永远相信妈妈,佣人知道他和裴迟屿的偷情关系,如果想要用这段关系来威胁他们也不无可能,但很快就被谢陨星排除了,画面里面显然是他第一次被裴迟屿强暴,那时候菲佣还没来这里,更没有录像的动机。
那么录下这的画面只有两种可能,裴迟屿或者是裴渊,那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录下这一幕。
谢陨星想了片刻没想到原因,又从头把录像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看到裴迟屿举刀犹豫地相杀他但动不下手的时候,不由有种死里逃生的窃喜,但凡神在创造裴迟屿的时候少了一丁点的软弱仁慈,谢陨星就没了。
他坐在床边,听着屏幕里传出的呻吟,内心毫无波澜。只是关了电脑,体会着咝咝发烫的大脑。
寻找能被他利用的契机。
过了一会,谢陨星翻出书包最下面一层的诺基亚老年机,上面L更新了一条,是凌晨0:00准时发过来的。
【L】七天。
谢陨星烫手山芋似的摔了老年机,手机摔出去好远,摔了又立马爬过去捡起,还好没摔坏。
他一点也不想看着自己的AV打飞机,就坐在电脑椅上,懒懒散散地咬了支烟,体会身体里起伏不定的情火。
一切都寂寥得要命。
桌子上还有小半块油腻的蛋糕,白猫蹑着爪子在四处找老鼠,毛茸茸的大猫耳朵四处乱蹭,尾巴扫过的地方,能听到钟摆滴答滴答滑过的声音。
谢陨星关了灯,在黑暗中试图冷静下来。
他想象自己是一个精密计算的仪器,不是火,只是由不同器官组成的人,那些器官控制他、调动他的情绪,让他忍受情欲的折磨。
很长一段时间,谢陨星都对情欲抱有羞惭的态度,这种态度主要是受到谢澜的影响,谢澜说爱他,但总是逼迫他吃药,每一次谢澜含泪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即使她在吻他,手里还是不容置喙把冰凉的针管插进他布满针头、白到发青的脖颈里。
然后她泪流满面地搂住他,说很快就不疼了。
在谢澜的态度影响下,谢陨星浮起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谢澜以为他距离成年人的性欲还很遥远,但母亲错了,他很早就看到过成人的交媾,五岁的时候,他被爷爷带去玩,他贪玩,爬进柜子里,看见几个男人围绕着一个年轻少女,性器粗鲁地抽插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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