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奔向他,虽然他知道,即使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也不会为了谢陨星放下所有。
那个对视持续了十几秒。
谢陨星的脑袋猛然撞上背后冰凉的木制柜子,被亓孟强硬地围困住,倾落而下的,是一个接一个滚烫近乎撕咬的吻,应接不暇,谢陨星嘴唇在半空拉出一道银丝,被亲得手指软了,无力地抓拉着对方的臂膀哀求道:“让……让我喘……喘口气……我有点头晕……”
却被亓孟一把撕裂了衣服。
那些碎布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冷白色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颤栗着被亓孟用手指包住,揉捏成漂亮的形状。谢陨星喘着粗气,两条小腿被亓孟握抬在半空,整个人抵压在书柜上,震得身后簌簌震响。
谢陨星浑身发冷,高烧里还没好的身体受了凉,颤栗着,脑袋也开始眩晕了,除了死死抱着亓孟别无他法。
那双滚烫的大掌游离过谢陨星的身体,一次次地摩挲。
肚脐上一颗殷红耀眼的小血痣颤抖地吻上了流水胀痛的龟头,谢陨星双臂依附着亓孟,双腿大开,被压在角落里,身体因悬空而发抖,声音迷糊起来,像是忘了身在何地:“我好怕啊……妈妈……我会不会摔下去万劫不复,你说要我做个正直的人……”
亓孟浅浅吻了一下他的鬓角:“别怕。”
谢陨星朦胧间感觉似乎有人在操他。
或许不是似乎。
亓孟捧住掌下两瓣浑圆雪白的臀,怒贲的性器在两瓣阴唇间厮磨,黏腻柔软贴附在粗长的阴茎外,随着一次次的摩擦显得无措流出乳液,谢陨星神志不清地仰起头呜咽:“慢点哥哥……不要欺负我,我心里也没有在骂……”
亓孟忽的张口含住了谢陨星脖颈的肌肤,两颗尖牙狠戾地咬下去。
他毫不留情,脖子上被咬住的位置流出鲜血,痛得谢陨星惨叫了声,亓孟却整个插了进去,攥着谢陨星的头发粗暴往下压,大开大合地冲撞,盯着他的眼睛吼:“谢陨星,你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本就吃不下的小穴紧窄,包裹着过于庞大的性器横冲直撞,像是要把谢陨星撞得散架,他挣动不了,两条向亓孟敞开的腿无力被人用指捏出了手印,颤巍巍红肿的肉穴承受一次次顶撞,连接处蜿蜒流出乳白淫液,滴滴答答溅到地板上。
谢陨星疼得浑身抖动,看清了亓孟骇人的脸色:“亓孟……好疼。”
他妄图想抽出一点,或是让对方可怜他不要那样对待,却被捞在怀里打夯机似的颠簸,亓孟肏红了眼睛,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自言自语却更似质问:“你会喜欢上别人吗,你和谁做都可以,但是你只能喜欢我……可是为什么,谢陨星,你的眼睛里有过我吗?”
谢陨星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嘴角流出涎水,腿足无力往下垂落,小腹被顶出一根粗长的形状,别说说话,连吐气也艰难,闻言眼底氤氲热气,牙关里挤出字眼:“有一点的。”
可是亓孟却恍若无睹,双目猩红,掰着谢陨星的脸:“你看着我,谢陨星,用你昨天看裴迟屿的眼神,你看我啊……”
谢陨星艰难地仰起脖子,试图去避开亓孟的手,粗喘着说:“我和他又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不懂亓孟的纠结,只想到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凡上位就注定要割舍眷恋的东西,为什么要留下弱点,明明自己才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在生理上更能为激素控制。
可从出生就拿到了一副好牌的亓孟,亓孟真的……一点也不像是亓见清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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