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狠心割除引起心底悸动的那部分,肯定会被软弱的母性所反噬。
弱点只会让人趁虚而入,也只有亓孟,会肆无忌惮地把弱点留在身边,明目张胆地去触碰。
傻逼。
亓孟却陡然笑了声,低唇吻了下谢陨星的眼皮,语气自嘲又苦闷:“没关系,我们还有几十年,我会让你明白的。”
明白你只能爱我。
亓孟的下体连狠捣了几十下,肏得谢陨星牙关打颤,穴肉痉挛,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亓孟却猛地抽出来,沾满透明粘液的阴茎落在半空,逼近谢陨星的唇珠,泛出银丝的马眼浅浅擦过谢陨星嘴角,在那一刹那,大股液体喷射向他。
谢陨星下意识闭上眼睛。
但是来不及了,那股力道飞冲向谢陨星,他的脸上被射满了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睫毛滴滴答答往下滑,满脸颊都沾满了乳白,腥气流过唇畔,呛得谢陨星连连咳嗽。亓孟拇指挤进他的嘴里,分开他的嘴唇强迫他往下咽,那些精液涌入喉管,又从嘴角溢出来。
亓孟脱下上衣,露出精瘦健壮的上半身,抱着谢陨星推开那一侧的门往两室相连的床上走。
谢陨星嘴角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气息奄奄地靠在亓孟臂膀间:“你是不是订婚了?”
亓孟偏头看他,咀嚼着谢陨星说这话的情绪,态度缓和了些:“你不希望吗?”
“我觉得我不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谢陨星说,“之前说好的三年之约,是不是该……啊——”
谢陨星话音未落,就被亓孟一把抛摔入大床,头晕脑胀地倒了下去,身后倏然探出一双手,垫在了谢陨星的身后,亓孟膝盖上顶,分开了谢陨星正要闭拢的双腿,把他拢在身下。
右耳边狠狠砸下一股风声。
惊吓得谢陨星身体仓猝一颤,闭了眼睛,又小心翼翼地睁开。
亓孟的眼睛又黑又沉,从高处投下,显得阴晦暗沉,一道幽暗的光从他紧抿的嘴角一路滑到谢陨星眼睛里,谢陨星怕又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神经的亓孟激怒,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声音细若蚊蝇:“你今天怎么了?”
“未来不管我跟谁结婚,都不会对你我有一点影响,谢陨星,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你可以娶妻生子,和别人做爱,但是你不能离开我更不能对旁人产生任何感情,即使有也不能超过我。”
“我们有十年了,不要让别人无所谓的半年就能把你勾走。”
谢陨星只听到满脑子的结婚,他虽然道德败坏但也却对出轨弃若敝屣,低声说:“你要是结婚了,还来找我,那不就是出轨,那样的话,你和你父亲有什么区别,你两年前生日喝醉的时候明明说不想变成第二个亓云山。”
亓云山和亓孟的母亲生下亓孟之后,仿佛完成了家族任务一般,两夫妻过着同床异梦、相敬如宾的生活,各自有了情人爱人,只挂着一个夫妻头衔,而因家族联姻诞下的孩子,却从来不曾知晓父爱母爱的形状。
亓孟就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谢陨星想,亓孟当时应该很恨父母近乎冷暴力的对待,那样痛恨过去的人,最后却要变成造成自己痛苦童年的那类人,恐怕没有比这个更令人残酷的吧。
“别做第二个亓云山。”谢陨星说,“你会后悔的,你未来的孩子会变成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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