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就让你妹来开吧,我看人很准的,我看她就像个好苗子,我不介意从头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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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了会了会了。”侯玦被逼得改口,“别把我妹妹扯进来,她就是一个小屁孩,未来可是要做普通人的。”
谢陨星指压了压太阳穴,困倦地说:“那您走着,我去把那两瓶吊针打完,别让我又失望,侯玦,我现在只有你一个朋友了。”
侯玦心道,看给你能的,真当老子瞎眼,往你身上开两枪再叫你一声朋友看你敢不敢应,你比我强还威胁说不想做朋友就把我打得鬼哭狼嚎,那没事了,朋友你好。
谢陨星从地上站起来,原本还在闲聊的护士忽然见中间冒出一个人头,有些迷惑:“同学,你。”
“能带我去病房吗,我忘记是从哪里出来的了。”谢陨星说。
“我带你去吧。”
谢陨星就任由那护士,被带回去打点滴,途中忽然颈上一痛。
他如有所感,手指往下摸,摸到了后脑勺的头发,连接发尾的位置有一条极细的一毫米左右的东西,塑料质感,谢陨星在摸到的刹那就反应过来,手指装作无事地拂过发丝。
与他动作的镇定相反的是,是脸上惊惧的表情。
——背后那枚微型摄像头,如隐形般别在他脑后,不知道放了有多久。
12-7
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谢陨星不知道是谁在他身上埋下这枚微型摄像窃听器,事实上,谁都有可能,擦肩而过的、朋友、家人……躲在角落里悄悄地窥视,注视着他每一分一秒的动作。
这令谢陨星恐惧到呼吸困难,又不得不保持呼吸假装毫无发现,一旦打草惊蛇,谢陨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与之相比,他更想知道藏在角落里注视他一举一动的人,怀有什么目的。
如果这片微型摄像头存在的时间够长,那对方肯定是已经听到他和陈冶的对话,并且知道所谓的韩氏卷土重来,只是一个落魄的谢家遗嗣自导自演的戏。
但即便那样,那又怎么样呢,狡兔三窟,镜头后的人仍然不会知道谢陨星的真正动机。
谢陨星可以用一万个谎去圆一个谎,做得滴水不漏。
那个人也许会觉得奇怪,但说不出原因,也许会以为谢陨星忽然发疯做这件事,但是如果对方聪明一点,就会巧妙地避开深究谢陨星动机的心理,而去寻找谢陨星身上有什么是能利用的。
谢陨星盘腿坐在病床上,右手还挂着点滴,另一只手捏着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试图代入对方的视角,想象自己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
一个假Z,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谢姓,谢陨星想到脑壳疼,仍然是满心糟透,毫无思绪。
一个家破人亡、身体残缺的小孩恐怕……除了卖给人贩子也没有别的用处了吧。
况且,真正的韩家人已经死绝了。
那是昨夜亓孟亲口验证过的。
“韩媛死后,韩初璋虽说是被放逐到北纬37°之外,但他并没能活着走到那里,曾经被韩家得罪的新水高门有一万种法子让他在半路暴毙身亡,有人拍过他的死亡照,他尸体估计现在还在酆歌的乱葬岗里躺着。什么Z,根本不可能是韩氏的人。”
“那我爷爷的尸体是被谁挖的?明明韩氏来报复的动机最大的,谢家欠韩氏也是最多。”
“唐德汀。”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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