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恳求似乎很有用,段南歧的手又一次搭上了谢陨星的腰,遗憾道:“好吧,我原谅你。但是小先生,陪你跳这场舞,你能给我什么,一顿毒打吗?还是在你扬言要杀我的时候手下留情不打我的胃?”
14-5不是赌徒
那对灰琉璃般剔透的眼珠抬起,去触碰深黑里的情绪,谢陨星没有故意笑,但两靥仍然陷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像云,一碰就化。
只有瞳孔,湿漉潋滟,有点坏地瞧人:“你想要我的什么?上校先生。”
段南歧别过眼睛,目光无意间落到他唇上,很艳的一粒。
因为靠的近,滚烫的呼吸拂过脖颈,他怕痒地往后缩,忽地听到段南歧的一声嗤笑:“别把我当成你那些好骗的小男友们,我可不好骗。”
谢陨星面上苦恼:“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什么吧,段南歧。”
那话半真半假,又多显歧义,谢陨星被段南歧轻轻拧了下下巴,避开了对视的眼神,巴掌般大小的脸陷在段南歧宽大的掌心里。
本来皮肉就嫩,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见他不应,谢陨星就改了个威胁的口吻:“你说离开这里之后,我男朋友会不会把你这双手给剁了?”
“你男朋友?”
谢陨星下巴点了点一个方向,顺着他的目光,段南歧瞥见远处沙发上那道斯文且冰冷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到他们身上。段南歧敛眸,语气有些捉摸不定,“我还以为你只有两个男朋友,亓孟和裴家的那位,言病水的长子也是吗?”
“不,我只有一个男朋友,他是唯一一个告诉我他想要什么的。”谢陨星紧紧盯着他,眼眸一瞬不眨,“段南歧,你想要什么?”
“所以?”段南歧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好笑地说,“我什么都不想要,如果我要,我只会亲手去抢,我是个士兵,也是个强盗,很不幸,姑且还称不上君子。”
“我早就看出来啦,上校。”谢陨星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根本不配和那些军人们站在一起,因为你太狡猾,但他们不是。”
“但他们仍然是我的手下败将。”
谢陨星眼睛抬了起来,眼里带笑:“这就是我上次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的理由吗?”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再和我打一架,前提是不要用你的那些生物试剂。”段南歧说,“那些药,会折寿的吧。”
伴着那句话,谢陨星的脸色冷了下来,两具身体因跳舞紧贴在一处,颇为孟浪。
段南歧说:“他还在注视着你。”
谢陨星睫毛微颤了下,复撩眼瞧他,语气带嘲:“搂着别人的男友,您不羞愧吗?”
“你有男朋友,却跟我跳舞,还与刚刚那位小姐搂搂抱抱,和您的花心相比,我的羞愧有如沧海一粟。”段南歧颠了颠谢陨星。
谢陨星被震得微恼,冷冷地说:“可是你却搂得更紧了。”
“因为我也道德败坏。”段南歧笑。
“为什么用也,我可是个好人,先生。”谢陨星抬了抬下颚,“前几天我们还在打架,今天却在这里跳舞,对了,您还说您不和小孩跳舞,您的原则呢?”
段南歧嘴角掀了掀:“你算孩子吗?你只是一个想杀了我的小刽子手,狠心又残忍。”
“你可以求我。”谢陨星说,“我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杀了你。”
谢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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