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柯原本还暗自生气他和别人跳舞,火气忽地全灭了,因为谢陨星看上去确实很可怜,萎靡不振靠成一团,完全没有方才跟在林若言身边时的意气纷发。
“你怎么了?”
“我想起我的好朋友了。”谢陨星说,“太讨厌了,段南歧这个人真的太讨厌了,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会想起来。”
“你想你朋友可以去见他。”
谢陨星兀地噤了声,闷闷地说了声算了,随即转换话题:“爷爷和言叔叔呢,怎么都不在了。”
“林老的秘书来过了,之后我爸就跟着林老一起离开了,其他人逗留了一会,也都相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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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离开八成又是为了亓见清的事,亓见清的死讯会在新水就会引起轩然大波,短期内所有的消息都会被压得密不透风,距离上一回平章宫出事已经半月有余,亓氏那边想瞒,估计也瞒不住。
林若言将谢陨星拉进这场波澜前估计也不会想到中途会出现那么多意外,比如一直视为劲敌的亓见清死了,这场打了半个世纪的战役不费一兵一卒就赢了。
只可惜,谢陨星的这副样子,没能让亓见清看见。
谢陨星将酒一饮而尽。
言柯忽地叫住了他:“陨星,亓见清的葬礼,你会去吗?”
谢陨星拿手背狠狠擦了下脸颊,笑着说:“我不会去。”
“亓孟也在场……亓见清出事,对他打击应该很大,听说他也出了事,在平章宫的那次恐怖袭击里炸烧了一只眼睛,你。”
“我说了我不去!”
言柯被他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发火弄得沉默,看他的目光带了丝揣摩思量的意味,谢陨星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一脚踢翻了茶几,那些昂贵的酒稀里哗啦碎成一片,馥郁的红色酒液流得满地都是。
他不过瘾,把茶几上的杯盏玻璃乃至于花瓶都推倒了,一时噼里啪啦响作一片,碎瓷满地,路过的服务生、佣人都不敢多看,快速走了过去,谁也不敢上前。过了很久,谢陨星才从这些七零八落的瓷器里抬起头,眼睛还带着暴怒的猩红。
谁也没法解释他到底在为什么而生气,也许是在生神明的气,因为神明从未降临这个国度,不曾降下多翅恐怖的光明,可新水处处都是相貌魅惑的恶魔。
太令人生气了。
言柯说:“你发泄好了吗?”
“我没有发泄。”谢陨星弱声解释,“我在跟这些酒瓶们玩,他们都很高兴和我玩。”
“回去吧,我送你回家。”
谢陨星并不拒绝,在车上,他还是东倒西歪地靠在副座上,手撑着脸看言柯的侧脸,冷硬的轮廓被暖黄色灯光描摹很是斯文,谢陨星的手多动,摘了他的金丝眼镜瞧。
言柯也没有阻拦的动作。
本来就不近视,眼镜也是没有度数的。
谢陨星将那副眼镜戴在自己脸上,好奇地对着后视镜照,一副傻样全落入言柯的余光里,很傻,还显得臭美,但确实令人下腹一热。照了一会儿,估计是太无聊了,谢陨星的眼镜又回到了言柯的脸上。
“丛林法则,不,我们玩点魔幻现实的的游戏吧,你知道最好玩的赌注是什么吗?”谢陨星探过半个身子瞧言柯。
他的新男友认真倾听。
谢陨星说:“人和光明做交易,却要把把灵魂卖给魔鬼。好了,我伸出三根手指,你仔细看上面,我中间的那根手指,他的谜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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