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舌头却下流,强劲的舌头推挤着乳头戳刺,殷红的奶孔不受控制地摆动,奶尖渗出乳白的液体,空气里当即弥漫出一股奶香。
段南歧拿指关节蹭了下嘴角的奶液,抽出空,亲了下谢陨星的流奶的尖尖,含糊不清地敷衍:“是的,最好的朋友。”
谢陨星衣襟也被解开了,手腕被段南歧压着难以动弹,哀求道:“段南歧,你别咬那里。”
“不可以吻这里吗?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段南歧眼睛从下往上探来,边注视着谢陨星,边用舌尖挑逗两颗被捏得流奶的肉粒,滚烫的舌心上下来回拨动,将淡粉色的乳晕弄得湿泞,心不在焉地说,“你不是在梦游吗?怎么忽然醒了。”
谢陨星从没见过段南歧这副下流模样,一时呆住了,剧烈的快感从被亵玩的乳尖一阵阵弥漫,额头上冒出大滴汗珠:“但是好朋友也不能在梦游的时候这样子……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段南歧说:“我帮你止止痒,上一次在影院时,你不是总在偷偷挠吗?”
“不要……虽然确实很痒……可是,那你怎么帮。”
“你让我看看你的生理构造吧,你让我看看,我帮你把你的奶液都吸出来,吸出来就不痒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流出这个。”
谢陨还在迟疑不定,段南歧趁着谢陨星迷糊之际,强买强卖,将他内裤一把拉到了膝盖以下,谢陨星还没想好,就见事情已成定局,当场失去了抵抗的想法,徒劳地说话:“那你看吧,看完给我把裤子穿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当然。”段南歧一口答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谢陨星的脑袋抬了起来,又垂了下去:“好吧,那你快一点看,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有,也就只是比你们地球人高了一个维度而已。”
谢陨星的脸色很坦然,口吻也自嘲,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一个畸形的自我并不再以此为耻,轻描淡写地将将死未死的过往一笔带过,对谢陨星而言确实是一大进步,但即使口吻那样平静,他的手指还是颤抖明显。
段南歧将谢陨星的两条腿分开,指尖探进濡湿的肉缝里滑动,上面带着粗茧,在探入的刹那就有明显刺痛。
谢陨星受不了一点疼,当场反应过来,挣扎着去捉段南歧的手,被段南歧反擒了手腕压在床头,段南歧掰开他的腿根,手指朝着底下濡湿粉嫩的小逼伸了进去。
指腹陷进了滑腻的褶皱里,内壁吸附上指尖,像一张不住吸吮的小嘴,段南歧朝深处顶了顶,夹着手指蠕动的嫩肉淌出淫液来,湿乎乎地流到段南歧的指根。
谢陨星被痒意逼得手足无措,整个肉逼在推磨下,越来越湿滑,他双腿猛地闭紧,夹住了段南歧还在往里侵犯的手,段南歧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嗯?”
谢陨星咬紧了泛白的唇瓣:“你不是说你就只是看看吗?”
“看看里面啊。”段南歧按了下旁边开关,将灯光调暗一档,整个房间洒下微黯的暖光,段南歧甚至贴心地给谢陨星在后腰处垫了个枕头,由于他神色过于冷淡出尘,谢陨星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于是偏过头咬住了嘴唇,督促对方看得快一点。
段南歧将谢陨星抱起,半路忽地停住了,谢陨星问他怎么不动了,段南歧就说怕看的时候他又蹬他一脚,像刚刚那样,段南歧指着胃说,刚刚就很疼。谢陨星问那怎么办,段南歧拿出一截短粗绳,提议把他双脚绑在床尾,谢陨星一开始拒绝,但是又被段南歧纠缠得心烦意乱,只好答应,段南歧绑了他双脚,顺手帮忙把谢陨星双手也用绳子绑住了。
谢陨星躺在床中央,看到段南歧笼罩下来的阴影,不知怎么的,心头一跳,他虚张声势地问:“段南歧,你不会要对我做什么坏事吧。”
段南歧俯下身,从谢陨星脸颊嗅到脖颈,埋下头深吸了口气,猛地抱住谢陨星脑袋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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