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颔首,又看戚浔,“你今日也得当心。”
戚浔宅子就在北面的安宁坊,距离此处也不算远,她闻言忙应是,江默一听这话,却明白傅玦知道戚浔家宅何在,眼底越严肃两分。
傅玦接个火把往前走,巡防营的人边走边道:“是在前面一处小巷子现的,现的时候,已经有野狗在那边翻找了,是附近人家倒腌臜物的地方,杂物极多。”
众人行至巷中,很快发现一堆杂物,里头破烂家具器物不少,褴褛布头和厨余也堆在一旁,尸块就掩在一堆烂布之中。
戚浔去翻看尸块,“尸块被啃食过,骨头齐全,是足骨和一块髌骨,足骨已经被切割成数块,缺少趾骨——”
尸块腐臭味重,戚浔说话时瓮声瓮气,傅玦举火把在侧,能清晰的看见几块骨头形状,乍看之下,像是随意丢弃在此牲畜骨头。
此时已经过丑时,不过两三时辰,竟然又发现处抛尸之地,而他们搜索的范围,也只有小半个京城,可以想象整个京城里必定还有多处尸骨未曾发现,傅玦沉吟片刻道:“时辰太晚,今夜至此结束,明日再搜,江校尉,带着你人,卯时过半在刑部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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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默应是,视线扫过蹲在地上戚浔,又道:“那卑职告辞归家了。”
傅玦颔首,江默很快带着巡防营的人离开,这时戚浔方才道:“如果卑职所料不错,今夜现的这些尸骨,大都是死者右腿,因这足骨乃是右足。”
傅玦蹙眉,“凶手是刻意如此?”
戚浔摇头,“待刑部看看之前尸骨,若能拼合,那卑职推测便无错。”
傅玦自然应允,“我们现在回刑部。”
覃文州和李廉还跟着,眼看着再有三个时辰便天亮,傅玦亦令他们回去歇下,明日再合力搜查,二人应下,待刑部之时,便只有傅玦和戚浔几人。
上马车,戚浔忍不住打个哈欠,傅玦便道:“养养神,到了叫你。”
戚浔摇头,“卑职睡不着。”
被草纸包裹的尸块就在外头,戚浔心底将今日发现尸块描画一番,已大概拼凑出一番形状,她心有所挂,自然顾不得睡觉,片刻狐疑道:“凶手莫不是会一处一处碎尸?他烹煮尸体,也只是过个水,像是方便保存和携带,也能抹除一些痕迹。”
傅玦道:“你说他似乎对人体骨骼脉络颇为熟悉,可他刀法却不好,那此人会否是会医理之人?”
“极有可能,他碎尸虽然断了骨头,可几处关节之地都分割的极好,并非野蛮粗暴的分尸,而现的尸块越多,越看出尸表肌理腐坏并不明显,极少尸变瘢痕,因此卑职怀疑……这至少是一具新鲜尸体。”
戚浔又道:“卑职曾见过有人会盗走下葬不久尸体,或是结阴婚,或是为一些稀奇古怪的邪术,不过眼下这件案子,虽未确定死者死因,可死者是十六七岁少年郎,尸表又无腐败瘢痕,足以证明,死者是死后不久便被分尸。”
“若死者是自然死亡,或是意外身亡,凡有亲朋好友在身边,都不会在他刚死之后便被人盗走尸体,因此卑职倾向于死者是被抛尸之人谋害。”
戚浔一番说辞不疾不徐,傅玦已明白她所言之意,自然很是赞同。
从平宁坊刑部要走小半个时辰,戚浔将前后所得理一遍,便到了衙门,待到衙门,只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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